大年初开始,江怀生家不断地有人来拜年,陈阿姨不得不重新挂上得体笑跟江怀生站在起接待寒暄,常常会带上江沨起。
直到初四晚上几乎都没有和他独处机会,坐在桌前整理书包时收到学校发来成绩短信,生平第次生出些想要马上炫耀欣喜。
最后辆汽车离开院子声音逐渐远去,已经晚上十点半。
书和卷子还铺在桌子上,没心思再收,盯着手机上时间格格跳动,跳得太慢,计划着等到十二点偷偷上楼溜去江沨房间。
手背倏地被层凉意笼上,手腕转跟他握在起。
新年到。
电视里天南海北问候声连线在起,奏出首喜悦嘈杂乐曲,掩盖住急促心跳声。
侧侧头却不敢直视江沨,盯着茶几上颗红透苹果小声说:“新年快乐,哥。”
因为两起火灾缘故,从前年开始海城市区禁止再燃放烟花爆竹,窗外片寂寥。
等们俩都收拾好已经接近十点,院子里静悄悄,客厅也没人,餐桌上还摆着早上豆浆。
端起来喝口,已经凉透,却忍不住喝大半缓解嗓子发干钝痛-
江怀生家里陷入种奇妙氛围中,他和陈阿姨自元旦那天吵架后始终没有和好,但也没再发生过争执,只是相互忽略对方。
江浔可能是受不压抑氛围,大年二十九就跑去她奶奶家过年。
除夕夜惯例是看春晚,电视开着,喜庆热闹声音总算打破连日沉寂。
醒,在里面契出形状来。
“早。”他说完手下滑到腰侧扣住,下身缓缓后撤却没再撞进来。
“哥?”绞紧,不解地问出声。
话音刚落他干脆地退出来,像是冬天蓄满热水暖瓶塞被拔掉,发出闷闷声,潮热气息瞬间四散开来。
那声臊不住痉挛,又被他伸手探下去触碰,不用摸也知道那里定湿滑滚烫。
江沨于来说就像烟火,诱人,危险,明令禁止。
只好把他藏在身体悄悄升腾再无声地炸开,融化五脏六腑换取这瞬欢愉。
他捏捏手,“新年快乐。”
不到分钟,电视里欢呼声停止,又换成无声杂技节目。
松开手,掌心浸满汗,握成拳像是握住丝火星,重新放回腿上-
江怀生和陈阿姨分别坐在长沙发两端,走到最角落侧面沙发上坐下,江沨自然地跟着坐在旁边。尽管中间隔半个人距离却如坐针毡,视线不敢离开电视分毫,生怕被察觉出端倪。
直到电视里主持人开始新年倒计时,放在腿上手蜷蜷,顺势滑落在沙发上,试探着往江沨方向移半寸。
6、5、4……
又移半寸。
3、2、1……
“肿。”江沨声音嘶哑,凑到耳边亲下耳垂。
“没事……嗯!”话没说完性器被他猝不及防地握在手里来回拨弄,柔缓像是清晨水雾笼下来。
难耐地仰头,跟猫对视上,它又抬起脑袋耷拉着眼皮下睇,隔着层被子却洞察切般。
伸长胳膊去捂它眼睛,羞耻感遮天蔽日地压下来,把哆哆嗦嗦地挤射。
江沨把捞起抱在怀里去洗澡,猫跟着跃而下,绕过他脚踝跳到地毯上磨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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