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陪着你,哪怕只是帮你撑着伞也好过只能在电视上看你几秒钟……哥,好不好?”
这生再不会有比现在更勇敢坚决时刻,说完之后干脆闭上眼,像是等待死刑也像是等待新生。
香樟树叶被风吹动在头顶沙沙作响,路灯洒下光像是有温度般,点点熨平心里褶皱,放缓呼吸,心脏跳动声音却声比声有力。
半晌,才听得从头顶传来另道声音,说:“不好。”
没来得及睁开眼,眼皮上就覆上层干燥清凉触感,江沨捂上眼睛微微往后发力,熟稔地仰起脖颈,等待他发落。
“避重就轻。”他沉吟着,尾音融化在相触嘴唇间。
腰寸寸地下沉,感觉要折断之前被把捞回,重新站好,江沨重重地用牙尖摩挲下下唇又退开。
潮热气体从土地里丝丝地沁上来,空气里流淌着香樟树叶被掰开揉碎淡淡涩味,其中掺杂几分玫瑰或是蔷薇馥郁花香。
有些不敢睁开眼,怕这是最后个吻,是悬刀落下前片刻欢愉。
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江沨指腹点点刮过眼缝,没来得及聚成串泪珠被他碾在掌心里,“你走时候没有同意,在这里就不算分开,所以不用问重新开始不开始这种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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