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猫被彻底挠舒服,挣脱江浔手臂,跳到床上用
橘猫顺从地眯起眼抬高下巴,喉咙里发出“咕噜咕噜”声音,跟早上状态截然不同。
“这是以前那只猫吗?”问,趁机伸出手摸摸他毛。
“是呀,”江浔说,忽然想起什似,“他现在叫小晚,跟你重名呢。”
吞咽口,问道:“谁起名字?”
“哥起,很奇怪吧,但是慢慢就叫习惯。”
等找到块干净毛巾给她擦头发时,地毯已经被洇湿小片。
顿时手足无措起来,印象中她小时候并不爱哭,用毛巾沾掉她挂在下巴上泪水,也盘腿坐到地上,“怎又哭。”
“哥说你在家,还以为他是为骗回来,不让在医院里。”她抽噎着,攥住衣摆不松开,“每次回家都会来找你,可是你每次都不在。”
“以后都在。”向她保证。
“真吗?”江浔眼泪总算停下,但仍然急促地喘着气,声音里满是被浸湿委屈:“虽然没有叫过你哥哥,但是在心里你和哥是样,真好想你,晚晚。”
尘土漫天景象,目光所及处都和印象里重叠。
这里就像小时候和江沨起拼过乐高玩具,完成之后被装进漂亮玻璃柜里尘封保存。
轻手轻脚走进去,唯恐惊碎任何个零件。
再醒来时候屋子里片漆黑,习惯性地伸手去拍床头灯开关,来回摸索几次都找不到位置。
迷迷糊糊间听到铁门发出“吱呀”声,猛激灵,彻底醒过来。
学着江浔把头后仰,枕在床上,听她和猫玩耍声音。
渐渐地又快睡着,她声音像是从很远地方飘来。
“你走之后哥变很多,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,就比如喂猫,给猫起名字这种事,”她停下来笑笑,“以前哥应该是是绝对不会这干。”
从鼻腔中“嗯”声,认同她话。
“后来爸爸出事,妈妈要带们出国读书,可是哥硬要留下来,谁都拿他没办法。其实也不想走,但是妈妈总是哭总是哭,所以不得不走。”
连续保证三次她才勉强相信,头仰在床上不让看她哭红眼睛,“对不起,刚刚到医院时候他们正要拉爸爸去火化,哥不让跟去,太难过,又见到你就更忍不住眼泪。”
“没事,现在好点吗?”
“嗯,还好你在家。”
没关严门缝被只猫头挤开,早上对敌意满满橘猫溜进来,长长地“喵”声,跳到江浔腿上。
“小晚,你来啦。”江浔听到声音抬起头,把猫抱在臂弯里,下下地挠他下巴,“你怎又胖,姐姐都快抱不动。”
现在是在海城,淅淅沥沥声音扫在窗户上,下雨。
以为是江沨回来,连忙起身去开门,门外站着个长头发女孩,手撑伞手拖着行李箱,还不待反应,她丢开手上东西,步跨上三个台阶紧紧搂住腰。
“晚晚,真是你。”
是江浔,打开灯把她带进室内。
江浔像小时候样,背靠着床盘腿坐在地毯上,只不过从进门开始眼泪就没断过,像断线珠子样从眼眶里大颗滚出,顺着脸颊滑落到地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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