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端着两杯酒进来,左手先递给沈戾,递右手酒时压低声音在沈戾耳边说句:“老板,二少刚才看,就是你旁边这个女孩子。”
沈戾接过酒,脸上笑意更深,却不达眼底。
“敬你杯。”他很自然把右手酒递给范惊声,“二少给个薄面。”
“沽酒”老板亲自敬酒赔罪,范惊声眼里略有些得意,不过他很快想起自己吩咐服务员办事,又想到沈戾和陆长歌关系,时有些摸不准服务员到底有没有把事办好,沈戾知不知道这件事,再看自己手里酒,就觉得心里有点不安。
不过包厢
沈戾最看不惯在酒吧里对女孩儿下手人,撞他枪|口上,就算是范家面子他也不会给:“叫乐安把东西放酒里送过来,去看看。”
“青玉案”是个大包厢,沈戾推开包厢门就被闪烁摇动灯光晃得闭闭眼,群年轻人玩得太嗨,又唱又跳,跟群魔乱舞似,看得他直皱眉。
有个模样斯文年轻男人站起来,言行颇有风度:“沈老板。”
角落沙发上坐着几个女孩,被围在中间年轻女孩也站起来,脸上带着惊喜笑意:“沈哥!”
她从暗处踩着光走出来,妆容素雅,穿着也简单,却难掩周身好气质。
度假行最大收获就是和陆长亭交换电话,互加微信,但沈戾只是安安静静待在陆长亭微信列表里,反复翻看他朋友圈,却连赞都不敢点。
陆长亭工作忙碌,也没再来“沽酒”。
沈戾仍旧像往常样,晚上去巡店,白天补觉,周末在家里清算账目,偶尔也陪程昭出门逛逛。
三月翻过篇,清明前后直都是雨季,等到天彻底放晴,已是四月中旬。
沈戾照往常样去店里,刚喝口茶,就有服务生从二楼包厢下来,手里拿着小费和小瓶不知道是什东西,跟他汇报:“老板,‘青玉案’客人给这个,让放在酒里。”
沈戾也有些意外:“长歌?”视线在包厢里扫圈,沈戾看谁都觉得那些人对陆长歌心怀不轨,“跟朋友聚会?”
“同学聚会。”陆长歌笑吟吟站在他身侧,“你呢,你怎在这儿?”
“你哥没跟你说?”沈戾语气温然,“是‘沽酒’老板。”
他们俩这般亲近交谈惹得旁边站着男人眼里划过抹不快:“长歌,没想到你也认识沈老板。”
“二少。”沈戾像是这才看到他,客气朝他点点头,“不知道你带朋友来玩,招待不周,今天酒算请,大家喝得尽兴。”
沈戾挑挑眉头:“‘青玉案’是群什人?”
“给东西是范家二少,其他人看着都是生面孔。”服务生低着头,五十道,“二三十来个年轻人,男男女女都有,范二少说话时候,隐晦看眼角落里坐着姑娘。”
范家二少……沈戾皱皱眉头。
范家是开娱乐公司,家里根正苗红太子爷就个,叫范惊陵,而这位排行第二少爷范惊声,是个私生子。但范惊陵行为偏僻性情乖张,喜欢包养明星,名声不好,所以范父更偏爱二儿子,也说不定将来家产会交到谁手上。
外界都说范家二少是个端方雅然人物,没想到也会用这种下作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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