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陆长亭跟范惊陵起下楼。
路过大厅,正看到对男女起争执,那中年男人高高举着手掌,眼看着就要落在对面妇人脸上。
服务生还未注意到这边情形,陆长亭拧着眉快步走过去,拦住男人手。
“这位先生,请不要在望江楼闹事。”
“沈正清,你真是出息,竟然打女人。”女人笑着拿起手边包,起身欲走。
陆长吟拍上部戏时候有些水土不服,病也硬撑着,也不跟家里说,那部戏是范家娱乐公司投资,范惊陵去探班小情人时候看出来陆长吟身体不适,就跟导演说句,让他放陆长吟几天假,还让导演给陆长吟开小灶。
不管范惊陵是看在陆家份儿上,还是对陆长吟有什算计,他照顾陆长吟这份人情,陆长亭都借这顿饭还。
“别谢。”范惊陵有些古怪笑笑,“照顾她人可不是。”
陆长亭闻言有些意外,然后慢慢皱起眉头。
“对姑娘可没什心思。”范惊陵说,“对陆家姑娘就更没心思。”
“陆总个大忙人,竟然有空请吃饭。”桌边姿态散漫坐着范惊陵端起手边酒喝口,慢慢悠悠说,“有话直说吧,忙得很,没空跟你虚与委蛇。”
陆长亭知道范惊陵性情乖张,倒也不觉得他说话无礼,而且本来就不熟,大家有话直说,还能省去很多麻烦和时间。
“范少还是腾点时间收拾下家里小老鼠吧。”陆长亭道,“如果范少实在没空,也可以代为收拾。”
“你说这事啊。”范惊陵夹筷子鱼肉,不紧不慢挑去鱼刺,“陆三爷已经跟爸说过。”
“爸前几天去M国出差去,昨晚才回来。”
陆长亭这才看到她脸,眉头皱更紧:“程阿姨?”
“你是谁。”沈正清挣开他手,因为惯性作用往后退两步,把座椅都撞倒。
几个服务员都围过来,大厅经理也过来,看到陆长亭,都恭
他虽然薄情寡义,手段不光明,名声也差,但他喜欢是男人,没想过祸害姑娘家。
“有人啊,明明自己想给陆长吟放假,开小灶,偏偏怕剧组里人说他对陆长吟特殊照顾,所以只敢借着名头。”
范惊陵虽然没有明说那个人是谁,但话里话外,都指向个人。
陆长亭皱眉道:“知道。”
看来他需要去查查陆长吟上部戏导演。
“那个女人和他儿子动歪心思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范惊陵嗤笑声,“昨晚陆三爷给爸打完电话,老头子气得摔套自己喜欢茶具,还叫老二去陆家和‘沽酒’赔礼道歉。”
范惊声想争家产,之前就跟陆长歌父亲接触过,联姻不管在什时候都是借势首选之策,明不行就来暗,如果不是沈戾插手,但时候说大家只是喝醉酒情难自禁,谁又知道酒里加什……
家里小老鼠总是盯着他东西,时不时就想咬上口,小打小闹范惊陵懒得跟他计较,不代表真能任由他搭上陆家。
范惊陵讽刺勾勾唇角:“不过那个不成器弟弟确实该收拾下。”
“还有件事。”陆长亭端起手边酒,“之前长吟在剧组,谢谢范少照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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