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他潜意识里仍旧对沈戾“小哥哥”
浑身都是汗,又泡在水里,分不清,什都分不清。
他蓦地阖上眼,喉结滚动着,嗓子发哑:“小哥哥……嗯……慢,慢点。”
喘息声被撞得支离破碎,陆长亭发狠,眉眼阴沉:“小哥哥是谁?沈戾,你看。”他鞠捧水浇在沈戾泛着潮红脸上,声音沙哑,“是谁?”
沈戾睁眼看他,不知道他为什突然变得这凶,他又忍不住咬唇,思绪都被撞散,撞碎,只反反复复叫“小哥哥”。
直到最后,陆长亭都没能听到句他名字。
陆长亭性器已经勃起,抵在沈戾股缝上,又硬又烫。掌心握着上下动作,温柔又耐心,却也撩得沈戾有些难以自持。
沈戾喘得比他更厉害,酥酥麻麻快感从尾椎路在身体里乱窜,脸颊发烫,眼里满是水光,主动挺动着腰身,磨蹭身后性器,眼角抹湿红斜飞入鬓,勾人得像是春日里灼灼桃花。
陆长亭被他侧身回眸眼勾得呼吸又乱又重:“要进来。”
粗硬性器抵在穴口,不等沈戾回答,就强硬插进去。
沈戾喉结发紧,咬着唇,不肯出声。
清泠泠月光下,青年安静趴在温泉池边,阖着眼眸,侧脸枕在手臂上,后背上沾着水痕,顺着蝴蝶骨蔓延出路交错斑驳清亮纹路,像是副若隐若现水色刺青。
陆长亭定定站在那里,恍然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。
在他恍然分神时候,沈戾睁开眼,挑着眉朝他笑笑,带着点说不出来招人。
像是受蛊惑,他走过去。
温泉池边有台阶,他刚站定,就被沈戾拖下水。
……
阳光自阳台路铺入房间,融融泄泄屋暖色,闹钟铃声欢快响起来,床上躺着男人不知道梦到什,出头汗,额发被浸湿,散乱搭在额前。
他睁开眼,察觉到双腿间湿濡感,又回忆起梦境里情形,撑坐起身,烦闷骂句“艹”。
他不知道该怎形容这个梦,春|梦?噩梦?
如果这个梦只有他和沈戾,那这就是个春|梦,可偏偏多不相干人,就成噩梦……
细碎喘息声也全都被柔软唇舌搅乱成池春水,性器被照顾着上下撸动着,身后被用力撞击抽插着,越来越重痛感和快感裹挟在涌动温泉水里把他淹没。
有时候实在忍不住,他就咬陆长亭肩,又舍不得下重口,含含糊糊呜咽着,松力度用舌尖舔吻,留下浅浅牙印和暧昧红痕。
陆长亭鬓角都是汗,瞧着他眼角片潮红,抬手捂住他眼,俯身吻他:“叫出来。”
声音里带着点哄骗意味:“乖。”
沈戾浑身发软,呼吸急促,低抑叫出来。
青年灼热身躯贴上来,像是野蛮生长水草似缠在他身上,凑过来吻他,不安分手解开衣扣,剥出身漂亮腱子肉来。
陆长亭低声喘息着,把人按在温泉池边,顺着脊背,寸寸用指腹摩挲着他腰身,唇舌吻过青年沾水鬓发,轻咬耳廓。
“急什。”
灼热呼吸和温热泉水全搅合在起,陆长亭伸手握住他勃起硬物,舔吻他唇瓣。
耳鬓厮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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