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渡看到,便不可收拾地去啃咬,含着那处小小圆块舔弄,舌头又滑又有力,舔得迟景愈发难忍。
捏着蛋糕盘手指收紧,葱白指尖发红,手臂轻微地颤抖,好似连端块蛋糕力气都没有,需要全身力量坚持着才能勉强不让蛋糕翻到地上。
楼渡余光暼见,笑得很坏,故意往下吻迟景胸膛,把敏感小红豆吃进嘴里,舌尖灵活地讨好它们。
果不其然,迟景抖得更厉害,是平时矜持和克制都压抑不住那种颤抖。坚硬外壳都被打破,柔软嫩肉展露出来,给最信任最依赖人看。
身体是诚实。于是所有反应都不再受他控制,他无法抗拒,也无法掩藏。
红色草莓汁在他齿间炸开,白色奶油混合其中,灵活舌头偶尔露面,勾得楼渡心痒。
他们刚做过爱,此时点引子就能让他血脉偾张。
“也想吃。”楼渡说道。
迟景闻言睨他眼,稍后半是冷漠地叉小块送到楼渡嘴边。
楼渡瞬间笑起来。
心缠绕和交融最为直接和诚实。
将你契入身体,将容入你巢穴,亲密无间,两生欢喜。周遭所有事物都不值提,只有对方是最重要最真实存在。
身体热抵到顶峰,可明明这样热,还是要死死拥抱爱人,只有处交合怎能满足心底渴求,最好是化作对方根肋骨,融成每寸依存肌肤,涌动血液,亦或是心上那层黏膜,个活着细胞。这样才足够相契,永不分离。
他们融化在对方给予无上快乐里,彼此间呼吸都在升温,最后漫在方寸之间,像是气蒸梦云,仙鹤缥缈。
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蒸发挥散,草莓蛋糕在热浪中消解殆尽。
“楼渡……”迟景声音发颤,小声喊着爱人名字。叫两声发现爱人没有停下,还愈发过分。他声音有点凉,似警告般喊很亲昵称呼:“老公。”
楼渡顿下,心里暗笑,挺直腰背嘬迟景嘴唇和下巴,伸手去托着他手,帮他端住蛋糕。也不嫌麻烦,就这端着,另手托起迟景屁股,凭着感觉,熟练地把自己阴茎埋进“温柔乡”。
这个姿势动作幅度不大,但进得很深。最深处生殖腔方才就打开过,故而这次弗触碰,就乖巧地张开口,让熟悉性器进入暖热穴内。里面全是荡漾潮水和精液,混杂处,此刻
他老婆怎这乖,这甜,这可爱。
吃口绵软蛋糕,楼渡就去亲迟景嘴。被迟景嫌弃地推开,很凶地瞪他。
楼渡越闹越起劲,被迟景瞪,没有收敛,还觉得浑身舒爽。偏要亲,奶油混合其间,黏黏甜甜。边亲还要边含糊地说:“老婆……老婆好甜。”
迟景烦得不行,却躲不开,仰着下巴,承受密密麻麻吻。
“楼渡……呃……嗯……”迟景咽下,喉结滚动。
玫瑰与桔梗在爱语中诉说:
爱你,永远永远。
欢腾情事持续许久,久到夜深人静,星满高楼。
楼渡抱着迟景到落地窗前,全是赤身裸体,半点衣裳不挂,肉贴着肉坐在沙发椅上,起吃草莓蛋糕。
楼渡想喂迟景吃,但迟景不让,冷酷地拒绝喂食,自己拿着叉子吃蛋糕,补充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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