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不是禽兽。心疼归心疼,他生殖器可点没软。
迟景向他走过来,他目光不住地瞟,隐隐约约两处淡粉引他浮想联翩。
“咬下。”迟景坐在床沿,侧过身俯下,
“欸?迟景!”楼渡以为他要离开,什也顾不上想,甚至忘自己腿还被绑着,就要起身去追,发出声“乓啷”响声,他急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别动。”迟景回头制止他,“锁门。”
他可接受不和伴侣亲密时候有外人闯进来,不锁门会让他不安。
楼渡:“啊?”
迟景觉得楼渡失忆后有点呆。
所以,此刻病房里充斥着浓郁蜜桃味儿,不腻人,但蒸得楼渡快熟。对他来说,对方信息素就是世间最强效春药。毫不夸张地说,从方才这位高冷Omega靠近他坐下瞬间,他身体就慢慢热起来,仿佛浑身血液都往下冲……
楼渡捏紧被单,妈妈!对着第次见面Omega不争气地硬!
唉……
楼渡心里直叹气,天知道他花多大力气忍耐,克制自己不扑上去,把这个矜持冷淡美貌Omega摁在身下,狠狠咬他,把自己信息素注入他身体,和他融二为。
真是太不礼貌!
迟景目光如潭水,“你平时都叫老公。有问题吗?”
“……没。”楼渡向后靠在枕头上,嘴唇开开合合,试着动几次,还是没能把这个称呼喊出来,“……”
最后还是迟景心慈善良地放过他,用公事公办语气道:“叫迟景,杨助理和你说过吗?”
楼渡点头,他神态仿佛还是个刚毕业愣头青年,“说家庭情况,你工作等等大体情况。你……们……”
“想问什?”
楼渡住是套房,他把病房门和客厅门都锁上。
而后回身面对楼渡,抬手粒粒解开衬衫扣子。
葱白细长手指交错配合,将扣子解到第三个才停下。
雪白胸膛透着淡淡粉色,这段时间过于操劳,他又瘦些,即使怀孕没有增长体重,骨骼更显些,还好没到瘦骨嶙峋地步。只是在轻薄衬衫里有点空荡荡,单薄得令人心疼。
房间里另位男人在唾弃自己。
迟景看他别扭模样恍然大悟,贴心地说:“们已经结婚两年,领证那天就最终标记。”
楼渡暗暗把手伸进被子里,闻言呆愣地开口应:“啊……”
“已经怀孕两个多月,由于你失踪,直没有被你注射信息素。所以现在,,”迟景站起来,手放在小腹上,话语极具震撼力,“和他,都很需要你标记。”
楼渡瞳孔放大,整个人都怔住,看着站在他面前Omega目光呆滞,好会儿才消化掉他说话,像受极大刺激,后背都僵直,“他,你,怀孕?”
“是。”迟景转身往门口走。
楼渡支支吾吾说不出,只突然点点红脸,眼神闪躲,不敢直视迟景。
迟景:“……?”
迟景有点惊讶,楼渡大学时脸皮这薄吗。
楼渡在迟景安静等待中,讷讷地开口,道:“……闻到你信息素。”
迟景处在孕期,又离开楼渡标记这长时间,弗靠近楼渡,腺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散发诱人信息素,吸引另半标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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