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忽视他。”
“没。”
“楼渡。”解兰舟坐在楼渡面前,难得这严肃地喊他名字,“你在想什?你要说对迟景点感觉没有,所以忽视他,这话们谁也不信。既然如此,你现在在做什?你天和他说话还没和你助理说多。”
楼渡偏开头,不与解兰舟视线相对,嘟囔说是工作太多,不是故意冷落迟景。
“别拿工作事当借口,你要是想,完全有时间和景崽好好单独相处。”
见他除还不能下床以及失忆,已经很生龙活虎,惹人头疼,楼雨凭便安心继续调查。他领着专项调查员搜集痕迹,弄清整件事来龙去脉,揪出藏在联盟间谍,力将袭击善后工作做到完美程度。
当初与楼渡同行,受伤或牺牲下属都得到妥善安顿。
宁舟也基本痊愈复工,严司柏给宁舟找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看照他护工,才让他回到岗位。
好像所有人都在变好,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,都慢慢走上正轨。
但只有迟景不是。
楼渡醒来让所有人都松口气,即使失忆,也无伤大雅,毕竟他还是楼渡,是那个十几年功夫就能跃而起,成为联盟政部部长人。
助理团和几个得力下属,这几日都被迟景带进病房跟楼渡面对面开会。总体来说,楼渡当真吃得这口饭,失忆也照旧能在几个人帮助下,上手部长工作。甚至在处理有些问题方式方法上,比迟景来得更有效更透彻。
迟景适合从商,而楼渡是天生政治家。
迟景慢慢变成坐在角落,看着他们高谈阔论挥斥方遒人。
他不离开病房,默默看着楼渡。
“……”
解兰舟冷脸:“说话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楼渡自己摁下病床调节按钮,挪挪屁股平躺下,把自己缩到被窝里,含糊地说:“又不是那个楼渡,谁知道要怎和他说话,还没说两句他就生气。”还不如不说,反正他喜欢也不是现在。
解兰舟口气堵在胸口,要不是看在是自己亲生份上,就要打孩子,“你会不知道怎和他说话?你和几个护士谈天说地,从机甲
迟景身上担子确实轻许多。他只管每日处理些公司事务,偶尔出席重要场合,剩下时间都呆在楼渡身边。又每日被解兰舟喂吃喂喝,照理来说应当是要圆润不少,但怀孕快四个月,还不太显怀。
像朵盛放后在黑夜里逐渐枯萎玫瑰,寂寞而沉默。
失忆楼渡在感情上没有那颗玲珑心,被愈来愈多工作压昏头,哪里还顾得上沙发里安静Omega。
解兰舟趁迟景不在时,找机会和楼渡说:“景崽怀着孕,你嘴巴长来不是光为吃,多关心关心他,和他说说话。”
楼渡挠头,“有啊。”
不做声响,没有言语,只朵绵软漂浮白云,落在他人心上。
八月中旬。
楼雨凭回来看楼渡次,他披星戴月匆匆忙忙从Y星赶回来看儿子,还没说两句,楼渡就抓住关键词,两眼放光,道:“Y星?盛产星子蟹!肉嫩饱满,清甜可口!爸,你带几只回来?”
楼雨凭:“???”
楼雨凭很久没被这青春楼渡噎得口气没喘上来,顿时怀念地逮住他,bao揍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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