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再次羞得两颊红,闭着眼睛解决个人问题。
因为方才没怎擦干净那些乱七八糟液体,楼渡干脆给自己冲下,又替迟景冲洗下下体,抱着清清爽爽孕夫回床上睡觉。
半夜折腾这遭,两个人都睡晚。
楼渡早就跟宁舟交代好,请伴侣假,今天会议不去,让宁舟做好记录。故而睡晚也无所谓,他今天可以全天在家陪迟景。
迟景睡到中午才醒,醒来喝口床头柜上重新添好温水,自己梳洗穿衣下楼。看到客厅里赤条条瘫在沙发上楼渡愣住。
孕夫刚经历场情事,再温和也喘个不停,依然侧身躺着背对楼渡,光洁肩膀随着喘息起伏,浑身泛着热气,眼神没有焦距,甚至没听清楼渡叫他,透着丝难以言说脆弱和诱人。
楼渡深感腹下热火,不可自控地前去吻他肩膀后背,手抚摸他手臂和肚子,是安抚也是欲望。
好会儿,迟景才缓过劲,转身朝楼渡伸开手。楼渡与他拥抱,亲吻。
吻间隙楼渡问他:“还好吗?有没有不舒服?”
迟景摇摇头,也不说话,认真和他唇舌交缠。
睡过去。
楼渡又动动,迷糊地叫迟景:“老婆?”
“嗯。”
迟景在他手里褪下宽松睡裤和内裤,重新躺下,侧身背对楼渡——这个姿势比较适合疲惫困顿孕夫。
没有多少前戏,也不需要,粗热阴茎破开湿润嫩穴,温暖得让两人都舒畅呻吟。
第反应不是楼渡怎没去上班,而是楼渡怎裸着。
楼渡余光看见他,朝他笑下,蹭蹭蹭跑上楼,抱他下来。
坐到餐厅里,迟景才发现今天家里很安静。
“管家他们呢?”
“给他们放假啦,今天在家。”楼渡拿恒温着青蔬玉米瘦肉粥,舀勺吹吹,递到迟景嘴边。
他这个样子楼渡稀罕得不得,怜爱地抚摸他有些长头发,吻技高超地舔他,吻得迟景舒舒服服,宛若泡在温泉里。
吻够,楼渡坐起来,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,得到肯定回答,便抱着他起来走到厕所。
若是平常,迟景是不让楼渡看他方便,他脸皮薄,又是从小就学得好教养,矜持高洁,个人空间私密意识很强。完全不会像楼渡样,在伴侣面前解手。
怀孕前情事后,以及如今怀孕后就不同。别说看着,楼渡还帮他扶着东西尿过,甚至还曾抱着他,像抱小孩儿似给他把尿。迟景臊得三天没和他说话,好久才接受事实。
在马桶前放下迟景,楼渡贴心地帮他拢起解开扣子但未脱完全,有些过长睡衣,并不顾迟景阻挡,帮他扶阴茎。
迟景小声地,断断续续地,从薄薄软软唇瓣溢出欢愉,情丝在空中打个转。
昏沉之间情事总是温吞,好像过很久,久得睡好几次,又好像没有平常持久,没让迟景受不住求饶。
楼渡没怎控制射精,在进出之间弄得迟景后穴片狼藉,透明液体裹挟白色浊液流出来,脏床单,那股精液特殊腥味儿也钻出来。
楼渡总算清醒。
“宝?你难受?”他开床头暖灯,又调高室温,拿纸巾擦两人连接地方稍微擦拭干净,不那黏腻难堪。擦时候不住地看迟景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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