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不能和你起回去,”他愧疚地解释,“要卖房子,剧本合同也还有些内容要完善。”
“不会很久。”他向李聿保证。
李聿看着他,没有表露什情绪,说“好”和“等你”。
可能是夜晚太过静谧,适合吐露心声,宋双榕环顾
在断断续续起伏中,李聿把宋双榕翻转过来,碰碰他,宋双榕毫无防备地喘出声。由于没有提前准备,李聿最后也抽出来,恍惚中,宋双榕觉得文身处皮肤湿。
到后来,宋双榕昏昏欲睡,连动手指力气都没有,被李聿抱去洗澡,温水冲洗过后,困意反而消退,他裹着浴巾,呆坐在床中央,隔道门,听到客厅钟响几声,又是新天。
李聿随后走进房间,见他醒着,坐到床边,想握他搭在膝盖上手,宋双榕心有余悸,手指蜷下,不过没有躲。
窗户已经被重新打开,春夜晚风吹进室内,携来芬芳万物生长气息,这期间似乎下过场雨,空气都湿润几分。
李聿把宋双榕身上松散浴巾裹好,问他,“不睡吗。”
,“他骂,也骂回去。”
“你不知道,他脸都气红,像头斗牛。”宋双榕说。
李聿不说话,沉默地和宋双榕对视,回抱他胳膊也收得很紧,像是在生气。宋双榕第次见李聿发脾气,觉得新奇和心软,环住他脖子,下下地亲在他脸上,故意弄出声响,说:“真没事。”
片刻后,李聿眉头逐渐舒展,垂下眼睫,和宋双榕安静地接吻,又说:“你第遍没接电话,就应该去找你。”
听出他话语中自责,宋双榕抬手摸他眼睛,宽慰他,“表哥胆子很小,才不敢真做什,而且——”
宋双榕摇头,说“忽然不困”,他深深地呼吸,猜测:“北华市现在应该回暖吧。”
“最高温十度,”李聿播报,“今明都是晴天。”
“李聿,你怎还背天气预报啊。”宋双榕揉按李聿手,笑他,忽而看见掌根处枚新鲜咬痕,回忆起什,耳根发热,又不说话。
停顿不久,他又主动问,“你是这周末回北华市吗?”
李聿说是,宋双榕点点头,叫李聿名字,垂下头亲吻他手,还未分别,他就已经开始感到眷恋与不舍。
他讲秘密般凑到李聿耳边,轻声说:“告诉他,你是藏起来结婚对象。才不想让他看到。”
晚上八点,正是万家灯火时刻,房间里窗帘却紧闭着,风都吹不进丝。在从小睡到大床上,宋双榕像熟透虾,蜷缩在李聿怀里,不住地颤抖,偶尔发出声音,又咬住嘴唇往下吞。
李聿伏在他肩膀上,不断亲吻轻咬他后颈,与之完全不同是不规律动作,以及握在宋双榕腰间手,都用力得让宋双榕疼,但也舒服。
也许是前两次李聿只用手,给宋双榕留下温柔错觉,宋双榕几乎忘,李聿很会本正经地提出令他羞愤要求。
他甚至怀疑李聿是故意,费力地扬起脖颈,转头望过去,对上李聿湿润漆黑眼睛。李聿用认真又沙哑声音,问宋双榕可不可以时,宋双榕眼皮也跟着痉挛,喉结剧烈滚动,发不出完整音节,汗湿指节按在他手臂上,闭着眼点头,什都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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