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听课笔记本都准备好。还有,你以后不要叫姑娘,有名字,跟你说,叫杨婉,还有个小名,叫婉婉,虽然他们都说后来性格跑偏,这个小名不太适合,不
“你什时候去内学堂讲学啊。”
邓瑛看着杨婉手,离他腿不过三寸,他刚想往里面撤,她却适时地收回去。
“你定比杨伦讲得好。”
不论说什话,杨婉立场都是站在邓瑛这边。
邓瑛到现在为止仍然不明白,为什这个之前从未谋面女子为什愿意和他站在起。
“那哥哥呢。”
邓瑛听她这样问,似乎有些犹豫。
“你哥哥……是为数不多朋友。不过现在也不能和他交游。”
杨婉看着他手背上伤疤,忽然说道:“他现在这样对你,你不觉得他很不要脸吗?”
不要脸?
“像以前养仓鼠。”
“仓鼠?”
“就是和耗子很像。”
“啊?”
他听完这个比喻,不禁笑着摇头,掩住口鼻把口中剩下坚果吞下去。
杨婉前辈子从来都没想过,自己会在600多年以前紫禁城里,教这座皇城建造者吃东西。而且他真照杨婉说,认真地用手托着她捧给他坚果子,口气塞进口中,低着头慢慢地咀嚼,坚果很脆,在他牙齿间噼啪噼啪地响,像过年时候没炸开小哑炮。
杨婉托着下巴,对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比喻感到很满意。
她坐直身,看着邓瑛在灯下轮廓。
贞宁十二年这个雨水绵绵夜晚忽然变得很有现实氛围,就像她在图书馆熬大夜时候,保温杯里装着柠檬枸杞茶,暖手宝边放着坚果包,眼前这个叫邓瑛人,化身大片大片锋利文字,陪她度过好几个完整冬天。
“欸。”
在南海子里,他以为那是种错误爱意,但此时他又不是那确定。
不过他也不想问。
“姑娘是想听邓瑛讲学吗?”
“嗯。”
杨婉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线封小册子。
邓瑛起先并没有什表情,把这三个字在心里重复遍之后竟然笑声,他抬起头看向杨婉,“你说话总是让想笑。”
“那是因为爱说实话。”
杨婉说着差点没把二郎腿翘起来,“说真,以前以为杨伦挺厉害,不过现在看来,他在贞宁年间也就那样。”
她说着撇撇嘴,“对妹妹呢,好是好,就是方法太笨,也不知道怎做才是最好,味只知道护短。讲学呢……还凑合吧,本正经照着书念,果然是白阁老教出来。欸,邓瑛。”
她说到有兴致地方,不禁扒拉住邓瑛身下褥子。
杨婉托着下巴问他,“你对别人也这样吗?”
“你指什。”
“好性情,别人怎样说都不生气。”
“嗯……”
邓瑛握着茶杯稍稍停顿会儿,“交往人不多。”
她忍不住唤他声。
邓瑛听见杨婉声音,想开口应她,没想竟呛住,杨婉忙倒杯水给递到他手上,“喝口水缓缓。”
邓瑛忍着咳意咽下口水,过后自己也笑,“对不起,以前也不会这样。”
“没事,你吃,不出声,你吃东西时候,还挺不像你。”
“那……像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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