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直接问,邓瑛在刑部吗?”
“你!”
杨伦刚想骂人,就看见易琅气鼓鼓地看着他,只好咬着牙吞咽口,压下声音道:“看你是疯。你要和这个人私近管不你。但你如今身在内廷,朝廷事,不是你该过问。”
“哥哥这话就很不对。”
杨婉毫不客气地回应,“邓瑛也是内廷人,你们不是说牵连他,就牵连他吗?内廷是陛下内廷,朝廷也是陛下朝廷,账都烂到堆去,当真分得开吗?”
杨伦牙齿差点咬到舌头,不得不打住,躬身作揖。
“臣在。”
“不可凶姨母。”
杨婉没忍住“扑哧”声笑出声,杨伦脸上顿时五光十色。
易琅并不懂杨婉在笑什,只管味地护着她,板着小脸对杨伦道:
杨婉把易琅放下来,冲杨伦行个礼。
“杨大人。”
杨伦没有应杨婉,撩袍跪下向易琅行礼,“臣参见殿下。”
“杨大人请起。”
杨婉看着眼前这幕,觉得有些意思。
“哈?”
杨婉忍不住笑出声。
易琅看她笑,边走边晃她胳膊,“姨母,你笑时候最好看。”
杨婉蹲下身,把把他抱起来,“殿下你这小,就知道怎哄奴婢们开心。”
易琅搂着杨婉脖子。
瑛去,但是为什,姐姐不能够过问。”
杨婉低头下头,“……”
“你想去问哥哥?”
杨婉怔,继而笑道:“哥哥怕是不会见。”
宁妃摇摇头,含笑道:“没事。姐姐帮你。”
“杨婉!”
“哥哥也别骂,也不是没脑子人,这话只在哥哥面前说,旁处连嘴都不敢张。只是想跟哥哥说,若是为琉璃厂案子,你们要拘叩邓瑛问审,这是没有用。你们问不出什,只能白白折磨他。”
她说着稍稍眯起眼睛,偏头看着杨伦眼睛,“直有句话想问你,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折磨邓瑛,你心里不难受吗?”
“……”
杨伦哑
“大人起来。”
“是……”
杨伦站直身,个眼风扫向杨婉。
杨婉往后撤小步,“你别这样看着,个奴婢,哪里敢跟殿下说什。”
杨伦脸色阵红阵白,正正梁冠,正声道:“问吧。不能与你私谈过久。”
孩子天性虽然很难收敛,但看得出来,他对君臣大礼还是有自己概念。
杨伦站起身,刚要说话,却听易琅说道:“姨母有话问杨大人。”
杨伦脖子梗,诧异地看向杨婉。
“你太放肆吧,连殿下都敢……”
“杨大人!”
“不是,姨母和母妃就是宫里最好看人。”
“哈,是想会儿看奴婢变小人吧。”
话刚说完,会极门上传来阵脚步声。
杨婉抱着易琅朝门上望去。
六科年轻给事中们纷纷从会极们走出来,杨伦也走在这群人中,正面红耳赤地和他们争论着什。看到杨婉和易琅之后,匆忙辞人,快步朝他们走来。
——
次日内阁会揖。
杨婉牵着易琅手在宫道上走。
边走边低头问易琅,“娘娘让殿下跟来之前,跟殿下说什呀。”
易琅仰起脸,“母妃就说,如果舅舅不肯好好跟姨母说话,就让喝住他,不准他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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