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灰可聪明,上次大青哥褂子落在地里,就是它给叼回家。”沈雁和陆谷熟悉点,话慢慢多起来,况且她刚才碰见沈玄青,二哥哥跟她说陆谷是新夫郎,身份自然就不同,给讲讲家里事也是应该。
他俩进门,纪秋月看见,说道:“正好,药能喝。”
而等陆谷喝完药后,就被沈雁拉进新房里。
他知道这是沈玄青屋子,登时就手足无措,不知是为何。
“二哥哥说,让你喝药睡会儿,好歹把伤养养。”沈雁看他身上还穿着昨日杜荷花给破旧衣裳,就打开陪嫁过来箱子翻找。
见陆谷弯腰站起时候身形摇晃,想来是因头上有伤,她指着水塘边上块自己常坐白石头说:“你在这儿坐着别动,拿竹竿别让鸭子顺着水跑到河里就成,到那边去打草。”
陆谷讷讷坐下,他不敢偷懒,但蹲起眼前就发黑,头也晕,只得缓会儿。
远远,他听见山坡上传来几声狗叫,立马想起跟着沈玄青出门那三条狗。
果不其然,真是它们。
往山坡那边走,树木就多起来,陆谷能看到沈雁身影,两条细狗从坡上冲下来,想来沈玄青就在附近。
句,就将沈玄青二人空碗都端走,等从厨房出来,她顺手给药炉下添根细柴,让慢慢煎着。
半碗杂米饭,碗香浓暖和鸡汤,沈雁还给他夹好些肉和菜,叫陆谷久违地填饱肚子。
胃里是饱暖,连心肝脾肺肾都似热起来,让他有几分精神。
饭后纪秋月在厨房忙碌,她干惯,没让陆谷插手,恰好这时药也煎好,他拿碗去倒。
滚烫药难以下口,只得放到旁边晾着。
农户人家没多少陪嫁好东西,般会把双儿在娘家常穿衣裳都放进去,好歹给放满。
当时陆家说好陪床新被过来,这倒是没糊弄,不然箱子太轻,他们清溪村过去搬人都会嚷嚷开来。
沈雁只在箱子里找到两身陆谷衣服,就再没,冬衣个
陆谷不敢再看那边,望向水塘里游水觅食鸭子。
很快,沈雁提着捆草就过来,见鸭子都在,她对陆谷说:“陆谷哥哥,二青哥说太阳大,让你回去呢。”
头次被沈雁喊哥哥,陆谷就算是反应过来,表情也讪讪,没有过多言语,只问道:“那鸭子怎办?”
沈雁指着山坡那边说:“那不是大灰,有它看着就成。”
陆谷顺着她手指看去,果然,那条狼青色大狗往水塘这边走来。
沈雁用长竹竿赶着群鸭子从后院出来,见陆谷无所事事,她自己放鸭子也没个人陪,就问道:“你去不去?”
吃沈家饭,药钱应该也是沈家掏,干活自然是应该,陆谷忙不迭就跟着沈雁出门。
“水塘不远,就在屋后面。”沈雁边走边说。
清溪村离山近,沈家又是村子最后家,从山里流出来清溪河离他家屋后也就半里地,两人走到屋后眼就能看到河水,还有特意引水围起来片小水塘。
将鸭子赶进水塘后,沈雁也没闲着,在附近找鸡爱吃草,尤其有草籽,鸡爱啄,拔出来用长藤扎成捆捆带回去,要直接扔进鸡圈,要剁碎和麸子谷糠搅在起喂鸡,鸡可爱吃,长得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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