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那段河面平缓,鸭子大后在河里游水也成。”他说着,就看到陆谷伸手进竹筐,小心翼翼摸摸里面小鸡小鸭。
“就是秋雏没春雏好养,夜里冷得多注意些。”沈玄青又说道。
小小软软鸡仔跟鸭苗让陆谷回过神,他不再惶恐,抬头小心问道:“给?”
闻言,沈玄青下意识点头:“给你。”
陆谷这才有真实感,喜悦随之涌上,沈玄青说这是给他,越发觉着小鸡小鸭毛茸茸,颇有些爱不释手。
时院中热热闹闹,让没怎说话陆谷都觉得高兴。
——
下午,出去大半天沈玄青背着竹筐回来,他早上就出门,连晌午吃饭都没回来,出去时候只说买点东西,陆谷就不敢多过问。
见沈玄青回来,他放下手里绣活迎上去,还帮着沈玄青卸下竹筐。竹筐盖着盖子,从露出来缝隙中,他似乎听到叽叽叽叽细嫩叫声。
他把竹筐放在地上,沈玄青伸手打开盖子,俊脸上带些笑意,说:“买几只秋雏,明儿带到山上去,给你养着。”
“早起走时候听人说隔壁村要杀猪,约莫就是这会儿,去买些肉带上山。”沈玄青说着,还顺便问他:“你有想买没?趁今天还没走,提早就备好。”
陆谷注意力从鸡鸭身上移过来,抬头想下,就小声说:“想买小坛酒。”
沈玄青讶然,他可没想到自己这胆小夫郎竟要买酒吃,但在心里那转,想到别地方后,手握拳抵在唇边假装低咳声掩饰,当自己什都没想过,点着头答应,甚至都没问陆谷买酒要做什。
既要买东西,沈玄青也没歇脚,沈雁常用竹筐在跟前,他背上就和陆谷出门。
陆谷看见里边小小鸡仔跟鸭苗,仰着头叽叽嘎嘎叫,叫声细细嫩嫩。
跟兔子山鸡不同,他们这里常养鸡鸭,鸡蛋鸭蛋金贵,下蛋能卖钱,母鸡母鸭老还能卖钱,而下蛋由谁管着,那钱也就是谁。好比沈家,鸡鸭都是卫兰香,鸡蛋鸭蛋卖不卖她说算,卖钱也是她跟沈雁花,别人是见不到。
在陆家时候也是,鸡是杜荷花,就算陆谷打草,也轮不到他去管鸡蛋。
这是种在家中有地位象征,而陆谷并不懂这些,他只知道若这些鸡鸭真归他管,那他就真在这个家里,跟沈家其他人是样。
沈玄青见他蹲在竹筐前半天没说话,便开口道:“等上山后,在后院把篱笆围起来,再到河边挖个小水塘,把水引进去,就能在里面放鸭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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