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它们分开行不行?”陆谷小声询问道,这大鸡小鸡不是窝养起来,他觉着还是分开好。
沈玄青哪有不应,说道:“行,去插篱笆,之前拔旧篱笆还没烧,简单围起来就好,无需太麻烦,过几日也就上去。”
沈雁正坐在屋檐下做针线,狗崽在咬她坐着凳子腿,听见他俩话就插嘴,起身说:“谷子哥哥,治流血草药后头山坡上有呢,这就给你采去。”
陆谷忙不迭点头,把小鸡放在竹筐里,说道:“跟你去。”
等他俩采药回来,沈雁拿石头捣碎弄出绿色药汁,陆谷还细心地找个破布条来,敷上去话小鸡身子抖,草药就掉下来,还是缠缠为好。
秋收时节,整个清溪村到处都能看到扬稻秕谷场面,村里村外地上都有谷壳米糠,这些谷糠也没扔,家家都扫起来存着,好喂鸡鸭牛羊,贫苦人家更是不敢扔,米糠可是能充饥饱腹东西。
早起吃过后,陆谷剁大簸箕草,还给里头拌谷糠,端着到后院喂鸡鸭。狗崽颠颠跟着他,因它会咬小鸡小鸭,陆谷只得喊沈雁把它抱走留在前院玩耍。
收秋稻家里忙,沈玄青下山前跟他说估计要在家里十天半月,他担心鸡鸭,下山时候就把鸡鸭关在竹笼里,拿板车拉下来,小鸡小鸭这会儿只有半大,不比那大母鸡大鸭子,在竹笼里能挤下。
母鸡咕咕咕叫着,鸭子也嘎嘎,它们分开在两个篱笆圈里养着,陆谷给鸡倒完又给鸭子倒,最后把竹簸箕翻过来,在背面拍拍,好把残渣拍下去。
他手拿着空簸箕,另手在空中点画着,数数埋头啄食小鸡小鸭,见个都没少才放心,只是他看着角落那只蔫蔫小鸡转过另边身子,身上怎有血迹。
他俩弄完,后院沈玄青也收拾出来个小篱笆圈,把小鸡小鸭都赶进去,跟大分开。陆谷把受伤这只也放进去,还重新给鸡仔鸭苗剁草料。
他原本是想把受伤这只单独养在前院,可看狗崽活泼皮实模样,连凳子腿都咬,只能作罢。
说起来狗崽还挺亲陆谷,在山上沈玄青走就剩他们两个,比起鸡鸭来,狗崽倒真像是个小孩,陆谷走到哪里都跟着,睁着双黑亮眼睛歪着头叫几声,小耳朵随着歪头晃,有时候粗肥小爪子还会踩着他鞋面,肥肥圆圆小身躯别提多招人喜爱。
陆谷回到前院,被大灰呜呜低吼凶几下狗崽不敢再到大灰跟前皮,它找个角落趴下,小脑袋搁在
陆谷就有点着急,进去把小鸡抓起来,发现它后颈翅膀根那里有伤,羽毛染斑斑点点血迹。
这可怎办,是不是要弄些草药来,这想着,他又仔细看别小鸡小鸭,还好,就这只有伤,于是匆匆忙忙抓着小鸡到前院去。
沈玄青正跟沈尧青进门,他俩方才出去打听新米价钱,商议趁价钱好这两天就拉些新米到镇上卖,抬头就看见陆谷焦急神色。
“怎?”沈玄青视线落在他手里小鸡上,几步上前来查看伤势,末说道:“没事,小伤而已,估计是大鸡啄,不放心给弄些草药捣。”
陆谷也想到应该是大鸡欺负他小鸡,大狗是不会咬,狗崽今天又直在前院,只能是大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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