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看不懂,多是图画,看就懂,既然要简单,那些太折煞人花样就不要。”罗标吃完起身,说道:“沈二哥稍等,这便去取。”
罗标着实义气,特地挑本最好,而等沈玄青离开这里时候,怀里就多本图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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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谷跟放鸭子
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墙,花几个小钱让乞丐跟混混留意那里头动静,绝对不止李鸣山人,再加上曾经照顾陆文丫鬟跟小厮出入过两次,次数虽不多,但也能知道陆文定住在里面,
发现李鸣山夜夜留宿后,罗标哪能不知他俩背地里做见不得人勾当。
许是陆文枕边风吹得好,李鸣山还跑回家里说要到安家村提亲,但他娘张氏哪会应允,母子俩吵过,李鸣山没把事情办成,应该是不敢回去见陆文,这几天又到青楼喝闷酒,不过这闷酒喝着喝着就找起乐子,昨晚又找个窑姐睡。
沈玄青听完点着头应和两声,陆文如何他不太上心,犹豫着,假咳声,压低嗓子问道:“春ll宫图籍你有没有看过?若是有那好,可否借出来几天?”
他问直白,没拐弯抹角,嗓子压低,但神色还算自然。
青楼白天人少,尤其大早,大多都是从楼里出来。
沈玄青没去青楼,拐进巷子去找罗标,他今天来得巧,昨晚罗标不当值,睡夜,他刚进巷子就看见罗标打着哈欠开门出来。
“沈二哥,怎这会儿来?”罗标看见他往这边走,连忙招呼着让进门。
“你是要出去?”沈玄青问道。
“这不是饿,买个包子去,沈二哥在家里稍等,去去就来。”罗标说道。
罗标愣,青楼打手不止他个,男人私底下看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再常见不过,沈玄青不是旁人,他当即就拍着胸膛义气说道:“沈二哥放心,不就是这个,现在要话,兄弟这就给你拿去,带走就是,无需言借。”
闻言,沈玄青就知道自己找对人,来罗标能弄到,二来罗标见惯这种事,根本不会笑话他,甚至言语间颇有些义薄云天意味,仿佛这事是什正经大事,还要拍着胸脯担保。
但沈玄青没言语,低咳声假装神态自若。
罗标没耽误,拿起最后个肉包子问道:“沈二哥,你想要什样?只要你说,兄弟定给你找来。”
“简单些,通俗易懂最好。”沈玄青没什挑剔,只想知道如何才能做好,他想过问别人,可这事实在难以启齿,更何况还有陆谷在里头,他就不愿让人知晓。
既如此,沈玄青就到屋里坐,包子铺离得不远,罗标很快端着大碗回来,里头是六个肉包子,另手还端个碗,里头是煮好米酒,他身后还跟七八岁小男孩,捧碗米酒进来。
“行,回去记得把钱给你爹。”罗标把两碗米酒钱给小孩,他住在这里,跟附近卖东西人都认识,这几个碗吃完再去还也不迟。
沈玄青早起在家里吃两个杂面馒头,不过罗标盛情让吃,还给他打米酒,难以推却他就吃个包子。
罗标以为他来是想问陆文跟李鸣山事,边吃边交代。
李鸣山前面有段时日没来过青楼,宿在外头他置办那间宅院,宅院从外边看起来只有他人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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