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院门依旧紧闭,堂屋里狗倒是被放出来,在院子玩耍撒欢。
沈玄青喂过狗后无心出门打猎,进房又摸上床。
陆谷睡得不怎安稳,睁开眼见到是他,又闭眼睡,困倦到句话都不想说,浑身跟散架样,哪儿哪儿都不舒坦。
见陆谷还想睡,沈玄青掀开点被子,偷摸去瞧陆谷身上痕迹,不看不打紧,看连他也臊红脸。夜里看不见胡乱冲撞加上啃咬,要不是他自己知道没伤到,不然还要以为陆谷被苛责虐待。
他连忙将被子掖好,顺势把陆谷抱进怀里,脸烧耳红心想,以后还是得收着力道,过不瘾就浅尝辄止解解馋,这样陆谷不会累到,说不定还能日日解馋,倒也不错。
防贼。”
陆谷听也是,家里鸡鸭也不少呢,夜深人都睡着,可不得狗来护院子。
“擦桃花?”沈玄青闻到他脸上桃花香脂味道,香香甜甜,便忍不住亲口。
这亲着亲着就来兴致,沈玄青从枕头底下摸出瓷瓶,连灯都不用点,摸索着倒些偏软膏脂出来。
在家里时因人多,他俩连行房都很少,更别说用这个。上来这三四天念及山路遥远艰难,走得疲惫,他夜里就安安分分,顶多亲会儿摸几下。
睡沉陆谷不知他心中所想,否则这会儿要是醒来,吃过昨晚苦头后,非得摇头哭着相拒,哪有见天儿不做其他只惦记这事。
“汪。”
被拴着大白歇晚缓过点精神,见狗崽在院里玩耍,它趴在麻袋上叫两声。
接下来几天,除它受伤以外,两人四条狗再没出别事,同以往样过着打猎安生日子。
上次同床还是十几二十天前,对沈玄青来说这膏脂自然是许久没使过。
成亲小半年,陆谷已渐渐熟悉身上汉子,他克制着声音,但在情至深处时没忍住轻喘出声,喘息里透出欢愉让埋头咬他肩膀沈玄青顿住,随即天旋地转,便成另种局势。
深夜山林幽寂,从房里传来断断续续哭泣让狗崽惊醒,它“呜汪”叫声,但并未察觉到险情,屋里动静也逐渐模糊,它又趴下睡。
沈玄青原本想着解馋,可这里只有他俩,放开也不怕被人听到,于是就成过瘾。
在家里陆谷要捂着嘴巴才敢做,在这儿全然不用,自从看过乾坤图后,他学不少,逐施展开来,发觉陆谷同样得到欢愉后,哪怕被他弄哭,他也觉得那是痛痛快快地哭,不用再遮掩,至于他自己,更是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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