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大哥。”他缓缓开口:“想买块儿地养兔子。”
“啥?”卫兰香愣,嗓门不自觉拔高点,这有钱没处使,还要买地养兔子?
沈尧青铲铁锨土盖住墙角秽物,闻言看过来,但没打断他话。
不止兔子,沈玄青打算买块足够大地方,连鸡鸭都能在里头养,如此来,家里就没那多粪味。
这话让饱受臭味折磨纪秋月眼睛亮,沈尧青同样如此,他和纪秋月感情好,若媳妇不受罪话他也不用看着干心疼。
看到它,家里鸡鸣狗叫,听惯兔子不会惊慌,但刚抓回来就不定,他又想起沈尧青刚才说后院地方不够,买地念头越发强烈。
“二青,谷子,吃饭。”前面卫兰香喊道,疙瘩汤煮好,还炒盘鸡蛋。
“馒头晌午热过,凉是凉,但软乎着,配疙瘩汤吃正合适。”她坐在旁边看二儿子和夫郎吃得香,满脸堆笑。
每次从山上下来,陆谷是不用干活,家里都体贴他赶路劳累。
到傍晚,家子吃过饭坐在院里看云看夕阳闲聊歇息,卫兰香在心中感慨日子比以前闲适多,没钱时候哪能坐得住。
“不是买耕田,地不用多肥,村东边那几间茅草棚早就破败,但那里平整还宽敞,也不用多盖人住房,两间足够,不在话夜里大哥带上狗过去就能守着。”
他们家是青瓦房,结实着,况且住不少年头,也住惯,沈玄青说着说着就觉得眼下可以把养禽畜地买,至于另起宅院事先不急。
然而这份惬意在风送来后院味道后,纪秋月是全然享受不到,她在墙角弯腰直吐,沈尧青轻拍着她脊背给顺气。
末她直起腰,喝口沈雁递来温水漱漱口,这才不好意思地看向陆谷,说:“这有身子后,鼻子倒越发金贵,二十年来闻惯粪味都闻不惯,真是闹笑话。”
他们家后院养不少东西,鸡粪鸭粪再加上兔子粪,还栓只羊,味道自然不用提。
可乡下人就是如此,绝大多数也都闻惯,前院和屋子里拾掇再干净,后院只要养禽畜不可避免就有粪味,平时讲究人家会点青药叶,用烧灼药味驱散,可纪秋月有身孕,那药性烧起来太冲太浓烈,怕伤到她就没再用。
沈玄青听完看向陆谷,以后他俩也要有孩子,到那时候,陆谷闻不惯这味道成天吐可怎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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