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言语,让沈尧青越想越心动,谁说不是这个理呢,做苦力累出身伤病,还真不如养鸡鸭兔子,怎都是个正经营生。
回家后和卫兰香说,兄弟俩提上酒水和只兔子就去找林忠才。
陆谷和沈雁在后院剁鸡草,跟她讲那五亩地好大好大,以后就在那里养兔子和鸡鸭,小姑子双杏眼睁得老大,又惊又喜。
狗崽在他俩背后转悠,蹭蹭陆谷脊背嘤嘤叫两声,见陆谷忙着剁草不理它,就站兔窝前好奇往里面瞅,因挨过打,它知道不能冲家里兔子叫,今天还算乖。
买地跑两天,都是个村,沈玄青又是猎户又有武艺,为人也算可以,和村里人基本没有嫌隙,很快就将那几间破草棚地皮买下,至于无主空地,无论丈量还是立契,都经林忠才手,连官府那边也是他和沈玄青起去。
,即便这些破草棚没人住,地契也是有。
在村子周围都看过以后,他们又来到村东南这边,清溪河绕着村子流淌,旧址离河边较近。
“石头烂泥坑倒不是问题,只是你想要多大地。”沈尧青踢下地上石头问道。
沈玄青看向这片荒芜空地,多石头多烂泥,草棚也得费工夫拆,他们村子在别处开垦足够田地,没人看上这里地,都当荒地野草放牛羊。
风吹过河面,带来微湿水腥气,他想下说道:“不如就这里,无非就是费工夫平整而已,但地皮能便宜些。”
贫瘠空地最是便宜,又有林忠才在其中周旋打点,最后地契拿到手里,这两天跑前跑后共花六两三钱,比耕田便宜多。
纪秋月怀孕,吃穿都是沈尧青担子,比起猎户,种地是没有那挣,买地钱沈玄青没让他出,这样来,地契在谁手里倒更清楚,不用费舌多说话。
他兄弟俩素来亲厚,并无龃龉,个出钱那另个就出力。
“看这空地,约莫有个五亩,该是够。”沈玄青不疾不徐说完。
“五亩?”沈尧青诧异,他以为就弄片地养兔子而已。
沈玄青笑下,说:“五亩哪里算多,大哥你忘?府城巩家庄子占多少地,连树林子都有,桃树梨树种不少果子,年光往府城拉去禽畜粮食还有山货,没个二三十车都拉不完。”
“兔子是要养,可盖次房,不如地盘圈大些,鸡鸭同放开养,咱们也没别本事,除下地种田,就只能打柴或是去做苦力,劳累不说,挣到只是糊口钱。”
“要说,多养些东西,散卖也好,托关系找食肆酒馆供货也好,总比做苦力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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