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活从来不惰怠,锄草绕着院子锄圈,忙完已经到晌午,肚子都在咕咕叫。
个人吃饭无需多做,沈玄青之前给他带几个竹笋回来,切成丝清炒就是道菜,热两个馒头就够他吃饱。
早上起得迟,他没有睡意,就拿上剪子去剪枸杞枝。
没有狗在身边,他除摘枸杞子会出来,般很少离开院落附近,走得最远就是去摘野澡珠。
谨慎有谨慎好处,他不乱跑,起码在山里奔波打猎沈玄
洗过脸后,太阳越发明亮,陆谷坐在院中椅子上剥鸡蛋,待吃喝完后,他这才去开院门。
门前和院子周围野草长得很快,他和沈玄青刚上山时锄遍,今天又长高,瞧着杂乱,他看不过眼,就拿锄头出来。
有鸟儿扇着翅膀从他头顶飞过,西边院墙花椒树依旧在那里,簇簇椒叶里已经能看到些变红花椒,可惜他手上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只能再等几天去摘。
许是今年家里直有各种活计和事情要忙碌,日日不歇,眨眼又到秋天,上山之前卫兰香还在说今年打山货事,什山核桃毛栗子还有榛子松塔子,说到时候要上山来呢,过冬过年时有几样山货充口粮,也能待客。
陆谷边锄草边想,若娘她们来,山货连同花椒都能背回家去。
经过七八天休养,陆谷拇指上伤口已经快愈合,连敷药都不用,没有布条缠在指头上,干活利索很多。
沈玄青昨晚又没回来,大清早外面太冷,他今早就起得迟些,尽管这样,出房门依旧感受到迎面而来冷意。
他夜里有被子盖,沈玄青夜宿山林之中,风寒露重,好在带兔皮缝制兔皮被,夜里能抵御风寒。
那条兔皮被还是他给缝,家里宰杀兔子留下兔皮都没扔,攒有十来张,因沈玄青个头高身量宽展,兔皮就得多缝几个弄大些。
去年沈玄青打狐狸没有兔皮被能盖,只带厚衣物,前两天回来还跟他说皮货就是好,盖着暖和多。
去年沈玄青在空地上围篱笆圈还在,不过风吹雨打又没有修缮,野草疯长包围,瞧着有几分破旧。
当时围篱笆是为给他养鸡鸭,不曾想只用几个月,甚至沈玄青还花大力气挖个鸭子游水水塘,同样再没用过,不过他这几天在河边打水时候路过水塘边,看到里头不少鱼儿,塘边水草也挺丰茂,回头弄些山核桃叶子捣出汁水,说不定能醉几条大鱼捞上来。
可他又想,上山没有推板车,还是算,钓几条鱼晒成鱼干就好,背下山时轻便好拿。
陆谷独自人干活,和以前不同,他锄草时还多留意下周围动静,万有什野物袭来好及时跑。
不过方圆十里少有野物涉足,除头顶个树林子里飞过禽鸟,倒是没真遇到危险。
缕青烟飘起,陆谷坐在灶前烧水,锅里放小屉,好热饼子和鸡蛋。
只有他俩住这里,沈玄青又经常不在,除院子里会飘进落叶,房间和堂屋地上没有那脏,但因为没事做,他每天起床后总要扫扫地,找个事做。
锅边很快冒白汽,因锅里有鸡蛋,他添柴多烧会儿。
小屉取出来后,将饼子和鸡蛋都闷在碗里,陆谷先舀水盥漱。
乡下人就是这样,洗脸水和喝得水起烧出来省柴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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