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戴花儿打扮什,她想起自己在家里绣手帕,摸黑拉下陆谷衣袖,欢快地开口:“谷子哥哥,前几日绣个芙蓉花帕子,可好看,连娘都说绣得好,这回上来忘带,回去给你看。”
生孩子事揭过去,让陆谷悄悄舒口气,答应道:“好,回去定看。”
白天赶路到底累,说会儿话后,听见沈雁在打哈欠,他便低声说该睡。
三人皆是夜好梦。
翌日清晨,沈玄青依旧没回来,陆谷在厨房热早食,沈尧青起来后没别事做,将昨天没劈完柴劈
洗碗筷时陆谷没让沈雁动手,她吃得那饱,还是歇着。对他来说,沈雁和沈尧青到来无疑是欣喜,那股子高兴劲始终不散。
到傍晚夜幕降临,沈玄青还不见回来,沈尧青只好先把院门顶上。陆谷给他在另个屋子铺床,三人随便洗洗就各自回房睡觉,沈雁自然是和陆谷起睡。
听陆谷问起昭儿,沈雁翻过身来面对着他,紧闭门窗后房间里很黑,但她依旧笑眯眯地说:“昭儿长胖,小手肉肉,就是身子骨还太软,不怎敢抱。”
“娘和阿嫂给他换衣裳时瞧见,胳膊也肉肉,可软,尤其是小屁股上肉。”
有昭儿以后,沈雁常常以姑姑自居,言语间对昭儿全是喜爱。
腰,从地上摘朵野花在手里转着玩。
沈尧青也说道:“禽畜吃草有何志呢,无需娘去割,让三叔夜里歇在新宅子那边帮忙看着,只大白在那里肯定不成。”
三人很快进院门,板车停在前院,陆谷柴也不劈,问他俩只在路上啃干粮,连忙挽袖子进厨房做饭。
菌子是现成,他撕菌子清洗时候让沈雁在院里拔棵秋菜。
“二青前两天抓头母梅鹿回来,在后院拴着呢。”他满脸喜意,对院子里坐着歇息两人说道。
陆谷听得心里同样欢喜,只是忽然,沈雁将话转到他身上。
“谷子哥哥,你和二哥哥什时候生个?到时,就是两个侄儿姑姑。”沈雁语气天真烂漫,甚至还说道:“昭儿是个小汉子,要不你和二哥哥生个小双儿或是小女儿,就能捯饬打扮她,给她梳头发采花儿戴。”
她并不知道陆谷之前看大夫事。
“,……”陆谷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,情急之下找个借口,说:“和你二哥哥不急,家里有昭儿呢。”
“也是,个娃娃就够忙,若有两个,家里岂不乱套。”沈雁天真,也没有多想。
沈雁坐在凳子上把秋菜最外面叶子挎下来扔掉,这两片叶子太老,听这话她眼睛都亮,放下手里菜先和沈尧青到后院去看母鹿。
不像羊肉,鹿肉很值钱,别说沈玄青,就是别猎户抓到梅鹿回来同样舍不得吃,般都是整只卖给酒楼或是高门大户,不然自己宰杀去卖肉,寻常百姓根本吃不起,只会糟蹋新鲜鹿肉。
等他俩出来,沈尧青脸上也有笑意。
多两个人,笑声和话语也就多起来,院子里比方才他个人在时热闹许多,陆谷是很高兴,吃饭时馒头都多吃半个。
沈雁和沈尧青走这路又累又饿,可谓是风卷残云,碗菌子炒秋菜,碗炒野葵都吃完,连野菜汤都喝得点不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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