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班那都是夜里活儿,白天人少,没几个闹事,你且放心。”罗标大咧咧说道,让沈玄青坐,他到小厨房舀水先去洗脸。
沈玄青把竹筐放在地上,看眼里面挤成堆肥兔子,方才在街上卖那两只都是四十五文。
待罗标拾掇好,走过来问道:“沈二哥可曾吃过?”
见竹筐里好几只灰毛肥兔子,他赞道:“沈二哥这打猎技艺越发纯熟,兔子都是活捉。”
沈玄青笑笑,开口道:“你有所不知,先前打几只种兔,这是下兔崽子,如今长大,就背来镇上卖。”
来得不巧,黑漆板门上锁,罗标应该在楼里。
虽说认识这久,但沈玄青从未进过青楼,恰好隔壁汉子出来,因罗标关系他俩认识,曾经起喝过酒。
荣安看是他,便问道:“沈二哥,来找罗标?”
沈玄青点点头:“正是。”
“他昨夜该是歇在红药那里,正好,要进楼里去,帮你找找。”荣安很是爽朗,起吃过酒交情,办这点小事还是不费力。
说道。
“婶子,那只肥大,价钱高,不能按四十五文卖。”沈玄青笑下开口。
能喊住他要买兔子妇人,手里定然是不缺几十个铜板,那妇人挑挑拣拣,又叫他从竹筐里再拿只,试图再压压价,见他不松口,最后总算掏出四十五文钱买只兔子,总算没白费这些口舌。
不过就算她不买,沈玄青也不会计较,再找下个主顾就是。
将铜板装进钱袋,又将钱袋揣进怀里,他心情很好,即便不笑,双星眸瞧着是温和,比起从前沉默锐利,要变得和顺许多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罗标拍错马屁也不觉得尴尬,提壶想倒两杯茶,可水是冷,只好放下茶壶说道:“去买几个肉包子回来,沈二哥还想吃些什?”
沈玄青开口:“在家已经吃过,无需管。”
罗标点点头,就提着茶壶出门去,等再回来,买六个大包子,茶壶也添满水。
虽说吃过,但承不住盛情,沈玄青也拿个包子吃。
罗标狼吞虎咽吃完个包子后,胃里有食没那饿,不用沈玄青询问,就将
“那就多谢。”沈玄青同他道声谢。
斜对面就是青楼小门,荣安很快进去,没多久,就见罗标系着腰带匆匆出来。
罗标抹把脸,连声笑道:“沈二哥,不曾想你今日过来。”
他说着就开门,侧身让沈玄青先进。
“今日你当班?”沈玄青顺口问句。
这变化并不稀奇,吃穿不愁,更是有夫郎日夜陪着,再多糟心事也抵不上家子和和美美过日子愉悦。
他今日实际是为找罗标而来,但些话不能和陆谷说,只好找个借口。
沿街卖两只兔子后,也到青楼旁边巷子口,说起来他今日还真能在罗标这里打听打听,青楼里除姑娘和双儿挣钱以外,那些酒肉也不是白让客人吃,去青楼男人说好听点是喝花酒,喝酒时总会配上两道菜或肉。
青楼门口有窑姐儿掺着恩客送出门,手里摇着帕子恭送,沈玄青目光在手帕上停留瞬,这才拐进巷子。
前两天在镇上碰到罗标,当时有陆谷在,不好询问李家事,回去后又忙着和沈尧青砍柴,耽误两天,今日才得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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