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陆谷点点头,和家里人起站在院门前看着他弟兄俩牵着骡车走远,乖仔还想跟上去,被他喊回来。
卫兰香进门时满脸喜意再次叹道:“这下好,咱们家也有骡子。”
“嗯,以后二青和大哥赶骡车,自己也能坐。”陆谷同样欢喜,他以前没坐过骡车,但见别人赶过,骡子拉着车是能跑起来,就和马样。
只是今日地面全是泥,板车若太重话轮子容易陷进去,还得人帮着推把,就没坐上去。
黄儿和小黄摇着尾巴迎上来,又跟着他们进堂屋,小爪子在地面印出串泥印,陆谷进房要换衣裳,没让狗跟进来。
回来,省得人受累。
“都说驴犟,骡子脾气也不小呢,你舅爷家那头就不认妇人,拿鞭子抽都不走,每回拉磨还得把眼睛给它蒙上。”卫兰香嘴上这说,脸上还是有笑容,这是他们家骡子,不用等牛犊长大,以后若想去镇上或两丈桥,就有拉车。
沈尧青笑道:“再犟骡子也会看人下菜碟,回来这路它可没尥蹶子。”
都说生灵万物,骡子也是有灵,今日买回来骡子体型高大,当然比不上马匹,但正值年轻力壮时候,看就很有力气,回来这路因是沈玄青和沈尧青两个高大男人牵它,没耍下犟脾气。
“娘,给它喂些草料和温热水,和大哥先去套板车。”沈玄青没有久看,丰谷镇还好,吉兴镇离得远,今日要把禽畜送过去,耽误不得。
黄儿是颜色深那只,比小黄大,原本是要叫二黄,但他除那天晚上睡觉前,玩笑着又小声在沈玄青面前说二黄和二青,从此就再不敢提及。
那天晚上沈玄青被他气得“汪”叫声,他还没笑出声就被咬住下唇,沈玄青还报仇雪恨样咬他身上许多口,咬疼禁不住求饶,谁知沈玄青越发肆意,那晚他始终没睡好。
不过这等床笫之事,就不好同外人说道,只他俩深埋在心底。
他俩去套车,卫兰香和沈雁个舀水个抱草,太阳从云层中出来,晒会儿还挺暖和,陆谷挽起袖子到后面鸡舍抓鸡鸭去。
兔子最容易抓,从窝里揪出来就好,鸡鸭扑腾着翅膀乱跑叫人费番功夫才逮住。
待切弄好,鸡鸭和兔子都被塞进板车上竹笼里,陆谷衣裳上溅不少泥点,鞋子也被湿泥弄脏,乡下下雨下雪就是这点不好,地上全是泥水。
沈玄青见他弄身狼狈就笑,若非家里人都在跟前,他还想揉揉陆谷头发,怎这般不小心。
“等回来,鞋子衣裳块儿洗,省得还要洗两回。”临走前他嘱咐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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