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陆大祥脸色铁青,似是还在愤懑陆谷娘事,杜荷花满眼嘲讽阴毒,想到刚才陆
他和杜荷花这些年夫妻,杜荷花前几年就把叶玉珍事问个清清楚楚,自然知道他为何不痛快,但她想却更多,既然陆文那边时半会儿指望不上,干脆把主意打到陆谷这里,她哄陆大祥,养陆谷这多年,如今沈家发达有钱,也该叫他尽尽孝心,不然就是天打雷劈白眼狼。
自打攀上李家后,陆文时不时会打发小厮来安家村给杜荷花送东西,有时连陆大祥也有份,渐渐,他俩手里有钱,各种用度就比从前要好,连吃喝都变得讲究。
如此来,花钱不免有些大手大脚,往年地里打粮食足够吃冬,可他俩馋干米饭,顿顿都想吃干,米汤稀饭都看不上眼,想着既然有陆文孝顺,就不怎在乎,想吃什就吃想喝什就喝,不曾想这才下场雪,就把米粮霍霍剩不多。
为去李家讨钱粮,他俩还特地换上新衣裳,结果连门都没进去,就被家仆不耐烦打发走。
家里钱粮就剩那点,陆大祥被说得渐渐心动,今日两人合计,就直奔清溪村而来。
师父学绣艺时,与那镇上徐家公子送过荷包,徐家公子也接,还送她枚玉佩,这不是定情信物是什。
可徐家是什家世,能看上她个乡下来绣娘?
徐家人还算厚道,没有把事情做绝,只是勒令徐延荣禁足不许再去找陆谷娘,绣坊那边徐家打招呼,让师父寻个不大不小错处将陆谷娘撵回家里,倒没有损她清白,只暗地里派婆子到叶家施威,让叶家人快些将她嫁出去,也好断心思。
那婆子走时将陆谷娘手里玉佩要回去,还她那个荷包。
出这种事,叶家人心虚,怕邻近村子打听到什风声,将陆谷娘嫁到较远安家村。
因杜荷花曾打过陆谷,就躲在树后面,没有出来触霉头,万陆谷心软给陆大祥东西呢,可不能搅黄。
沈玄青和沈尧青都听得有点愣,其中竟有这般前事曲折。
也是至此,沈玄青才明白过来,为何每次杜荷花骂陆谷野种时,不见陆大祥反驳争辩。野种这两个字可不好听,不光陆谷没脸,连陆大祥都要在背后被笑话。
陆大祥这般不敢辩解模样,看就是被杜荷花吹风给吹信,信陆谷当真是野种。之前他只以为杜荷花是信口胡诌乱骂人,怎难听怎来,不曾想还有这层原由。
但他不信,陆谷秉性柔弱温顺,连点坏心眼歪心思都没有,叶玉珍能把他教这样乖巧,想来定不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。
陆谷娘嫁人之后,没多久徐延荣也成亲。
成亲后陆大祥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,娶到个漂亮媳妇不说,还有做绣活手艺,就算是他,有时都没陆谷娘挣得多,不曾想其中竟有这般原由,陆谷娘心里有别人!
他从定河村离开,走时满心憋屈愤懑,差点忘给叶玉珍二婶娘好处,再回到家里后,两人常常吵架,直到陆谷娘渐渐病灶缠身,才不再吵嚷。
这些事陆谷并不知情,陆大祥要脸,哪里敢把叶玉珍事说给旁人听。
也是三天前碰见徐延荣,叫陆大祥想起从前事,加上在李家碰壁,回到家中后十分不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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