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院磨刀沈玄青闻言抬头,俊脸上笑意灿烂,答应道:“好,记下。”
他明天早才上山,陆谷把竹筐里东西看遍,吃有,山上还有些陈米,但沈玄青要是打猎忙话,估计没工夫煮米汤,他又抬头:“去买坛米酒,没米汤就煮些米酒喝,胃里滋润些。”
米酒煮起来很快,陶罐里水烧开后倒些米酒进去,再次滚开后就能出锅。
他说着就起身出门,村里就有人酿米酒,沈玄青并不担心,只磨着刀喊他走慢些,不着急,上山带这些刀具弓箭都得打磨尖利,不然到紧要关头砍不动射不穿就成大麻烦。
卫兰香在后面喂骡子牛羊过来,又把陆谷备好东西翻看边,嘴里念叨着问沈玄青够不够吃,过会儿见陆谷提着米酒坛子回来,拍手直夸他心细,自己这个老婆子方才都没想到。
耍,它粗肥小爪子正在扒拉竹篮,还试图去咬野菜,沈雁听得心喜,但这会儿还要看鸭子,离宅子也有点远,只好把激动情绪使在毛绒绒小黄身上,揉揉脑袋搓搓圆滚滚身体,乐得嘿嘿傻笑阵。
家里狗性子都好,很乐意亲人,被沈雁揉搓时候狗崽小尾巴直在摇,还倒在地上翻肚皮,肚子看圆鼓鼓,就很适合上手,连陆谷都没忍住摸会儿。
地上野草天比天高,能吃野菜也越来越多,又是年春时好风光,而沈玄青也到再次进山时候。
家里卖兔子是能挣到钱,那头小羊养到现在也不小,但他既有打猎手艺,断然没有不去道理,如今陆谷怀身孕,以后他们就有孩子要养,肯定要多挣钱。
去年攒下那四百两银子他俩分文未动,陆谷手里有四十两整银子,其中三十五两是沈玄青这两年陆续给他,那些银锭子他直都没地方花,他平常买不过是些针头线脑,用碎银和铜板就足矣,而如今他手里光铜板就好几百文,碎银子也有十几钱。
陆谷再三确定要带上东西,没有遗落后总算不再捣腾,夜里他和沈玄青依旧睡在大宅子这边,冬闲在家好几个月没分开过,分别前晚就显得有些紧促。
已经三月上旬,陆谷白天穿衣裳还不怎能看出来,晚上他俩睡块儿,沈玄青抬手摸就能摸到白皙渐鼓肚皮。因里头有小娃娃,他压根儿不敢用力,每天都小心翼翼,之前陆谷害羞不让他摸,他还生两天闷气。
“记得明天回家去
沈玄青手里有些银两散钱,过年时买年货花些,而卖兔子钱和沈尧青分后,七七八八凑起来,只要不是太贵东西,足够平日开销。
因沈玄青只在山上待五六天,不过打猎事谁也说不准,陆谷给他备八天干粮,都装在干粮口袋里,还用个巴掌大小口袋装点花生米,叫他歇息时能捏几个当消遣吃。
咸鸭蛋比生蛋好带,他给装四个,沈玄青在山上打猎疲累,回去后想也没工夫煮饭炒菜,就着鸭蛋吃好歹有点油水盐味。
“天天啃干粮不好,亏待肚子,给你装块儿腊肉,你记着挖些野菜炒着吃,荠菜和蕨菜都行。”陆谷说着,就把那小块腊肉用干净布包,放进沈玄青竹筐里。
“切成片炒熟就行。”他又叮嘱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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