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子哥哥,果子给你放这儿,先和娘去地里。”沈雁跟着他过来坐下歇脚,吃两颗蜜饯果子,听见后头卫兰香在喊她,连忙起身,顺手把油纸包放在椅子上。
“好,你去,晚上想吃什?”陆谷抬头问她。
沈雁脚步顿,想下才说道:“咱们菜地里春韭不是能割,这会子天早,喊阿嫂过来包个韭菜鸡蛋扁食吃如何?明儿也该下地插秧,是个力气活呢。”
她说得在理,今日水田打理好,明天早就该去插秧,确实要吃顿好,干起活来才有力气。
“好,等下去割,晚上咱们就吃。”陆谷点头答应。
沈雁往嘴里塞个蜜饯海棠果,果脯蜜饯类东西她都是沾陆谷和纪秋月光,平常哪能吃到这些,至于陆谷现在爱吃盐渍梅子,她已经不大爱吃。
陆谷也在吃蜜饯果子,几个人起围着看竹筐里四只鹅仔,鹅仔明显比鸭苗长得大,等以后褪这身黄色绒羽,就能长成大白鹅。
“看见有人挑着担子卖,干脆,买四只回来,先和鸭子起养,等大些再分开也不迟。”卫兰香路虽然是坐骡车,可太阳大晒得她脸上直冒汗,这会子还热呢,就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擦脸。
另边沈尧青正在洗手,闻言说道:“起养也好,不必分开喂,等忙完这阵再围个篱笆圈出来,鸭舍够大,夜里倒是能歇在起,不必再盘个鹅舍。”
大白也凑过来,探头看向竹筐里面,两只狗崽比以前长大长高些,但没有细犬腿长,竹筐又有点高,因人都围在这里,它俩也好奇,争着想把头探进筐子里。
沈雁很是高兴,这才走,捏扁食在乡下无疑是顿好饭,有时家里来客人才做呢。
陆谷将手里几针做完,和面剁馅都得费工夫,他没多耽误,取镰刀就到后院菜地割韭菜去,还顺嘴叫上两只狗崽,比起沉稳些大狗,两只狗崽看见什都想闻闻,怕它俩糟蹋蜜饯果子,可不得喊走。
家里韭菜种四行,贴着院墙朝院子里排开,其中有三行已经割过头茬,四天前沈尧青往青楼送兔子时,顺便拉卫兰香到镇上卖韭菜。
余下这行韭菜也不少呢,他们自己吃不几斤,卫兰香和村里人招呼过,要是想买韭菜就上他们家,都是个村,自然比外面卖得
竹筐直晃动,卫兰香挥着手赶走狗崽,鹅仔是花钱买,竹筐要是倒伤着怎办,连忙就拎起竹筐往后面鸭圈去。
陆谷把手里打开角油纸包递给沈雁,里头包正是蜜饯果子,他眉眼含笑:“想吃就多吃几个。”
“谷子哥哥。”沈雁嘿嘿直乐,双杏眼当即笑得眯起来,天真又稚气。
这会子没别事做,陆谷含颗蜜饯又回到前院椅子上坐下,拿起针线篮子里小虎头鞋又做起来,近来地里忙,纪秋月都要背着昭儿过来做饭,他给打打下手洗洗菜,再就是喂狗喂禽畜,也能帮上家里忙,别倒是不用多管,趁着有空子缝上几针,日后肚子大就不太方便。
昭儿刚生出来时小衣裳如今已经不穿,那都是做新衣裳,拢共也没穿多久,倒是直都留着,刚好能给他肚里穿,可这到底是他和沈玄青头个孩子,当阿姆,自然想给自己孩子做两件新衣裳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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