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陆谷端饭菜,看见沈玄青手里那两朵给小灵哥儿戴绢花,下子笑眯眯,可不是呢,他们家灵均是最漂亮奶娃娃,捯饬打扮下是应该。
“娘不在?”沈玄青坐下吃饭,顺口问句。
“在那边给昭儿洗衣裳,尿个湿透。”陆谷把竹筐里东西拿出来,烧鸡到晚饭时再吃,另个油纸包里是酥油饼,他摸冷,问道:“饼子你这会儿想吃话给你热热去。”
沈玄青手里抓着个软乎乎白面馒头,闻言说道:“不必,方才在路上趁热乎啃两个,拢共买十个,余下你们吃。”
沈雁挑好软布从房里出来,因是给小灵哥儿戴绢花,陆谷手上沾点油,洗干净才来齐动手,要是他自己,手上
陆谷放下针线,外头风大,沈玄青走得又快,他只站起来同样没出去。
“睡?”沈玄青问道。
陆谷哪里不知他是问小灵均,笑着点头:“刚睡下,你吃没,锅里留饭。”
沈玄青把竹筐放在地上,开口:“想着早点赶回来,只在镇上吃两个酥油饼。”
“去给你端,应该还热着。”陆谷说着就往厨房走。
晌午吃过乳果后,小灵哥儿睡,外头吹风不好坐在院里,陆谷和沈雁在堂屋拢火盆做针线。
再有个月就要过年,和去岁不同,他们家又多个奶娃娃,上回沈玄青去镇上,他让扯些好布,打算做新衣裳新鞋子和虎头帽,这是灵均头回过年,可不得从头到脚做身新给穿。
入冬后乖仔常常待在老家,沈玄青如今打猎只在前山,最多出去个白天就回来。
它原本趴在角落麻袋上睡觉,火盆烧起来后就咬着麻袋拖过来,在边上睡下,陆谷怕它燎着脑袋上毛,连狗带麻袋往后拽拽。
“不轻呢。”陆谷直起腰笑着说句。
沈雁端详下绣绷子,今日彩蝶绣不错,这才放下问道:“二哥哥,买什?”
闻言,沈玄青把竹筐挪过去让她看,最上头是用块儿粗布包着东西,他拿出来打开,里头是堆颜色鲜亮绢花和头绳,说:“都在这里,你要绢花,还有梨子和烧鸡,冬梨也买,这两朵是给灵哥儿戴,别绢花你们各自去分。”
他从里面拿出那两朵小绢花,沈雁看眼,笑道:“戴上定好看,可惜灵哥儿头发短,小揪扎不起来,别在耳朵上他会抓下来,上回头上绢花都给他抓走,还扯着几根头发,不然这样,剪两截软布,把绢花缝上去,就像额带那样给灵哥儿绑在头上,如何?”
沈玄青想起他们小灵均手里就爱抓个东西,别说沈雁,有时不把孩子胳膊放进襁褓里,无论大人头发还是衣袖都要抓抓,便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沈雁对打扮小侄儿事向来热衷,立即到房里翻布匹边角去。
沈雁看乖仔眼,说道:“这肥,不沉才怪。”
乖仔喉咙里呜呜凶两下,像是听懂她话,可懒洋洋趴在那里,明显只是吓唬。
“懒鬼。”沈雁双杏眼微弯,再次笑骂道。
他俩正说笑,乖仔耳朵支棱,爬起来冲着外面叫,陆谷便看向堂屋门外,原是沈玄青回来,手里提着个竹筐。
“二哥哥。”沈雁坐着没动,说完低头咬断手里绣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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