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仔学会坐板车,有时骡子跑起来,它站在板车上看向外面,毛发被吹起,瞧着还挺威风。
他俩走,沈尧青在铺子里守着,纪秋月和陆谷在珍珠巷带孩子说笑玩耍,没有狗看见,不过人多,夜里还更安心。
老家只剩卫兰香和沈雁,地里有李来庆去拔草,禽畜吃草有陈冬冬去割,等同于有两个长工,陈冬冬和公婆年里割草也就八个多月,每月工钱在钱多,年下来大概是两银子左右,再加上李来庆二两银子并百文工钱,不过是三两出头,并不很多。
沈尧青走时给三叔沈顺旺家提只杀好大肥兔子,他和纪秋月少说六七天不在,想让沈顺旺沈玉平帮忙照看照看家里,忙起来卫兰香去喊三房就无需顾虑。
却不和,哪怕分家,隔着好几户邻家墙都骂仗,有时还打架,虽说那姓王小子是幺儿,爹娘手里有钱,平时还多偏心小儿子,可上头那几个媳妇夫郎是那样,哪里放心让雁雁过去。”
纪秋月同他说起沈雁亲事,家底殷实汉子在乡下可以说是香饽饽,可他们家又不缺那点彩礼钱,沈雁又没心眼,去岂不是被几个嫂子磨搓受气,干脆就拒。
沈尧青说那门亲事不好,卫兰香自然听大儿子,沈雁没爹做主打听婆家,可不就这个大哥忙前忙后,找个好人家才放心。
陆谷听完说道:“先前俩去师娘家,二青还和师娘说这事,看他意思,想让师娘帮着在镇上打听打听,有没有合适。”
成亲是人生大事,沈玄青自然也会给妹妹操心,不过乡下姑娘嫁到镇上还是少,他也是撞撞运气,万碰到呢,这东西,不就讲究个缘分。
“咱们攀不起高门大户,小门小户就行,可不敢弄个什富贵人家,这成亲前成亲后有时不样呢,万咱们运气不好,雁雁嫁过去后,说不定要看人脸色过活。”纪秋月连忙嘱咐。
陆谷笑着说:“这是自然,二青同师娘说时候就提过,找个门当户对就行。”
纪秋月放心,又想沈玄青稳重,肯定不会乱来,于是笑道:“也就是咱俩说说,传出去叫人笑话,世上哪有那多富贵人家漏到咱们这些泥腿子手里。”
两人说笑着,沈玄青就回来,家人虽不全,但院子里热闹许多。
沈尧青和纪秋月来,沈玄青就放心,吃过饭半下午就赶着骡车,拉上乖仔起回老家,明天早好上山打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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