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追杀又是逃命,听得严氏愣愣,她个乡下老妇,哪里能想到会有这种事。
沈玄青说得轻松,丝毫不提逃命凶险,可在场人都知道,逃出生天定不容易。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严氏口中念叨着,又忍不住念声阿弥陀佛。
他们说阵家常话,雨
事关沈玄青,陆谷不太想错过,于是看看沈雁。
沈雁看懂他眼神,就起身带着三个孩子往她屋里去玩耍,至于外头发生什,回头她再问问就好。
等他们进房之后,沈玄青才轻叹声说:“当时走到半路,到天鹰岭,不曾想遇着两队人马,方追杀另方,马队在山林中夜宿,怕被们看见,那群蒙面黑衣人就要杀人灭口。”
“这朝廷里事诸多复杂,也是知半解,你们也切忌,不要声张,如今事情解决,太平,但以防有别事,千万守住口风。”
见桌上人都点头屏息,他才继续说道:“在山里逃命时,只剩和标子还有丘老大丘老三,本想甩掉追兵逃回家来,在山林里却发现崔荣蔚,就是京城那位崔大人。”
趁陆谷和沈雁做饭时,沈玄青抱着灵哥儿撑伞到杨家去趟。
听陆谷说严氏和老杨头这小半年直惦记他,常常过来看看,有时还帮着带孩子,他自然得过去,让老两口知道他没事,已经回来。
严氏看见他就大哭起来,淌着眼泪直喊二小子,连老杨头都湿眼眶,但好歹心里块大石落下。
雨下得挺大,他还是喊严氏和老杨头过去吃饭,顺路也喊酒馆里杨显几人。
下雨来吃饭人少,只有几个在下雨前进门主顾,杨显让伙计看着馆子,众人就往珍珠巷子去。
“原本是不认识,只听过名字,但丘老大常在外面走,他知道多,那人和手底下两个护卫受伤,在山里藏着,那群蒙面,就是路截杀他们几个。”
“那位崔大人有援兵,后来们起逃命,京城时不敢回去,就到北边云城里躲藏,马队车辆有标识,还有那些兄弟身上都有木符,那群黑衣人查就能查到咱们这里,才不敢写信,恐泄露踪迹,你们也跟着遭殃。”
“好在有崔大人,他不忍们遭受无妄之灾,使些手段绊住暗处人,没叫他们腾开手查们这些小喽啰。”
“朝堂上事,知道不多,当时陷进纷争里,根本不敢妄动,十天前崔大人说事情彻底解决,连他也不用躲藏,们才从云城往回赶,昨天夜里歇在石川镇,今天早,先骑马回来,今天下雨,标子他们肯定歇在玉青府城那边。”
他简单几句话就说完半年时日。
顾家那边,因沈雁还未成亲,不算正经亲戚,见雨势越大,就没过去喊,他们对陆谷和沈雁也多有照顾,沈玄青就想着,回头请人家过来做顿好,也不打紧。
半年没回来,家里饭和外面不样,他吃得不免急点,桌上人都让着他,又是夹菜又是盛饭,紧着他先吃饱,在外头受苦。
待吃饱喝足后,严氏问他这久不回来,为何不给家里捎个口信。
此言出,陆谷也看向沈玄青。
沈玄青喝口清茶,因妮儿也在桌上,她比灵哥儿和弟弟年纪大,能听懂大人在说什,他看着几个孩子神色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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