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额头那个伤怎办,现在不处理恐怕几天后就要淤青……
就要淤青……脑子里反反复复回响着这句,就像有心魔作祟样,沈彻反应过来时候,自己已经拿云南白药,小心喷在秦修肿起额头。处理完伤口后又帮他盖好被子,捡起地上手机闹钟,放回原处。
带上门前,沈彻看着白色被子下昏睡人,有些无力地想,希望你不要记得今天晚上发生切,要是真想起来,至少得记得这次可不关事——
第二天早上,四仰八叉趴在沙发上沈彻是被人踹醒。他撑起来摸出枕头下手机看眼,又有气无力地趴下去:“拜托,还有半个小时……”
“十秒钟内给起来。”
沈彻绝望地看着摔在床下《西方电影概论》。
秦美人继续埋头苦干,饥渴地伸出舌头路舔到……
“哐啷!!”
在浑身战栗感之下沈彻这次使出吃奶劲,趴在身上人终于闷头栽在他胸口。沈彻喘着大气看看手里举着凶器。这次是台灯。秦修上限是台灯。
沈彻放下凶器,心有余悸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秦修。此刻冰山美人又是副温顺纯良人畜无害样子。沈彻发觉自己每每看到这样秦修就狠不下心,总担心自己刚刚那下是不是太猛,会不会把人打傻之类。再看,额头竟然都肿起来。他忍不住想去碰那额角,转念又想起秦修先前兽性大发样子,他身上现在还全是这家伙唇印和口水,靠,这种人不值得同情!
欲望正凶残地抵在他大腿根。
联系秦修尺寸,沈彻实在难以不用凶残这个形容。
“嗯哼,也有感觉。”
不用你说也知道啊魂淡!秦修!禽兽啊!冰山美人高贵冷傲形象瞬间在沈彻脑子里碎得渣都不剩。
“啪!”
低沉磁性嗓音猛地唤醒沈彻昨晚噩梦,那种胸口贴胸口说话刺激感觉,靠,他都觉得胸口有共鸣,忙个激灵撑起来,战战兢兢转过头去。
秦修抱着手臂自上而下看着他,冷冷地撇嘴:“你GV看多是吧,故意这种姿势趴在面前什意思?起来给坐好。”
沈彻眼瞅着对方似乎已经恢复人性,这才慢吞吞地翻身盘腿坐在沙发上,万分无奈地问:“什……什事啊?”
“你昨天都对做什?”
沈彻心中个咯噔,不晓得秦修这问是试探还是怎样,先故作正常地答道:“哦,你昨天喝醉酒,背你回房。”
这想着,沈彻飞快地推开秦修下床,刚要冲出房门,忽然想起秦修前车之鉴,赶紧把裤子提好穿好,从秦修柜子里顺见衣服套上。开门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风,又鬼使神差地转头看眼。
秦修无知无觉地趴在床上,软软,看上去点危险性也没有。
这种人不值得同情!沈彻心想。
可他也是因为喝醉酒啊。
那就当扯平吧,甭管他,等他自生自灭吧!
正在沈彻锁骨上疯狂啃咬秦修抬起头,摸下额角:“你刚刚用什扔?”
你三星GALAXY……沈彻悲催地想。
秦修揉揉额头,又低下头,这次顺利啃咬到胸口。
“磅!”
秦修抬起头,皱眉:“你刚刚用什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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