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又是周末,秦修本来有晨跑习惯,但是这天醒来时候居然已经快十点。疲倦地掀开被子,身上天蓝色浴袍已经松开,他有些无力地又将腰带绑回去,才发觉已经没有那个必要。过去
“谁跟你是同道中人?!”沈彻嫌恶地皱眉,这个人,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都跟他样猥琐变态。
“哦,”汪骏挑起眉,“那硬盘你那些东西怎解释?”
“什硬盘?”沈彻莫名其妙。
“得,你就装吧。”汪骏笑,“总之,沈彻,们两个是半斤八两,你也别副站在道德制高点样子来指责,你自己扪心自问,你对那个尤物就真没有点想法?”
尤物应该是个美好词,为什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这无耻下流,沈彻实在分钟都不想跟这个人多待:“他是你学生,请你称呼他名字!”
然是汪骏打来。
“为防止你录音什。”汪骏见卷发青年并没有设陷阱,才脸放心地瞅瞅两人同款式登山包,“现在说吧,想你不仅仅是约出来还包这简单吧。”
沈彻将登山包扔过去。汪骏接过背包打开来,检查下里面东西,讲义课本什都在,他蹙下眉,抬头看向改往日阳光气息,俨然晴转多云卷毛青年:“那些照片呢?”
“你还想要回照片?”沈彻实在难以相信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这个人面兽心老师居然没有丝难堪和羞愧。他本来是打算说服秦修和他起过来,好当着面揭穿这个人伪装,可是,苦笑,早上那幕,秦修对自己已经完全无信任可言。
沈彻从牛仔裤后兜里摸出那叠照片,拿出打火机,当着汪骏面把照片点燃。
“如果不呢,如果就还要继续打他主意呢?”
沈彻看着脸挑衅汪骏,决然道:“不会让你得逞。”
汪骏抱起双臂好笑地看着说得义正言辞阳光好青年:“沈彻,你以为自己是谁?护花使者?在你自作多情地做这些无用功以前,好歹问问你校花是不是真需要你这做吧。表错情什很伤人。”
沈彻皱眉扫眼遗憾地摇着头汪骏,转身离开办公室。
已经过上课时间,走道上静悄悄,汪骏那句“表错情什很伤人”恍若在寂静教学楼里回荡。沈彻不自觉加快脚步,好像透不过气来似直走到过道阳台,远方城市喧嚣将脑海里回荡声音渐渐漫过.
“什意思?”汪骏扶扶眼镜,目视沈彻将照片残骸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知道你还有底片,这些照片对来说也没有意义,”沈彻说道,口吻有些黯然,他费尽唇舌连秦修都说服不,更何况是学校其他人,这些照片他拿着也没用,当然也不可能还给汪骏,“不过现在至少有知道你真面目,希望老师不要再做这种不入流事,还有,”他抬起眼,正色道,“不管你想对秦修做什,都希望你能收手。”
汪骏哼声:“你也对他感兴趣?”
沈彻从那表情里读出下流意味,真心被恶心到:“秦修尊重你,虽然你根本配不上,但是请你起码不要辜负这份尊重。”
“说这冠冕堂皇,”汪骏两手按在办公桌上,打量沈彻,“都是同道中人何必来这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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