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舔得都带力道,沈彻个没绷住当真把身后人猛摔下去!
这下惨!摆脱可怕舔人魔后沈彻立刻刷白脸,赶紧回头去看身后人。
秦修狼狈地跌坐在草坪上,向后撑着两只手抓手心湿泥巴,呆怔几秒,才气鼓鼓地抬头看向路灯下脸抱歉卷毛青年。
沈彻也很无奈,想靠过去又不晓得这人现在是发情态还是发飙态,不过两种都不好应付就是。
秦修沉着张脸,甩甩手上稀泥,没甩干净就冲沈彻抬手:“拉起来。”
沈彻心说睡醒?迁就地停下脚步:“怎?”
秦修抬起头,伸手扒拉下沈彻衣领,眼神古怪地问:“你哪里搞来这身小麦色?”
沈彻翻个白眼:“娘胎里搞。”
“真?”
沈彻无语,喝醉怎变这幼稚,这能有假啊?
冰山美人吃痛地皱着眉头把裤链小心拉下去,那啥塞好又提上来,那画面太魔幻,沈彻心想,美人如斯,奈何带把……
把醉美人背在背上,还能听到后背传来瓮声瓮气抱怨:“你就是故意报复,不敢报复本人就报复它,你也就会拿软捏……”
是是是,沈彻背着秦修走出小区,心说你那东西点都不软好?
秦修直起身子拍他脑瓜子:“你在吐槽什?”
“你现在相信?照片真不是拍。”虽然明知这会儿秦修还不清醒,内心急于洗刷冤屈沈彻还是忍不住问。
沈彻倒真心希望秦修冰山状态回炉,小心征询道:“你知道是谁吗?”
秦修冷淡地剜他:“当然知道,你是沈彻,职业偷窥狂,安嘉冕脑残粉,变态内衣贼,世界上最猥琐企鹅。”
听到这番毒舌,沈彻总算放心,会这说他,证明秦修酒绝对醒大半,他踏进草坪伸手去拉秦修:“不好意思啊,也只是……啊——”
去牵人手非但没把人牵起来,人反而被对方整个拉下去。措手不及沈彻只感到阵天旋地转,转眼自己已被秦修反客为主地压在草坪上。
嘴唇上
“那舔下,看看是不是人造。”
“啊?”沈彻句话没听明白,等明白过来脑子顿时白,然后就感到火热舌尖在脖子上蜻蜓点水那刷,他下子就挺直背,几乎是浑身战栗:“喂,你别——”
“脖子是你敏感带,”秦修声音带着笑意,凑到耳边,呵着气道,“其实直都记得……”
那滚烫又轻飘吐息搔得沈彻骨子里都痒得要命,好这算是又从发飙态切换成发情态吗?“秦修你别!你这样会把你摔下去!!”
“你舍得吗?”美人笑着又在小麦色脖子上舔。
秦修软软地趴回他背上,两只手臂轻轻环住他脖子,半天没声音。
沈彻无言,之前说那带劲,怎问你正事你就不出声不出气?.
路上直没能拦到出租车,好在这里离丹美大厦也不远,沈彻就这背着秦修路步行。
拐进公园路,四周陡然清净下来,林间小道微微蜿蜒向上,后面背着个米八五大老爷们不是不累,但是沈彻心头却难得很开心,好像就这直背着这人走下去也没关系。
走到路灯下时,身后秦修动动,冷不丁出声:“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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