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刚走没过十分钟,雨就开始落下来。机车不会被塞车,沈彻心想十几分钟应该够秦修赶到市区内大部分目地。他正对着镜子找感觉,忽然眼角白光闪,带着耳塞都能听到震耳欲聋霹雳声。
刚刚还是淅淅沥沥绵密小雨,这会儿已经俨然是瓢泼大雨。沈彻沉口气,他没带伞,照这个样子,只有耐心练舞等到雨停。
逸夫楼颇有历史,什都缺从来不缺怪谈,想到自己个人待在深夜空旷教学楼里,外面又是雷声大作回音穿墙,沈彻也开始觉得有点瘆人,偏偏这雨不见颓势,大雨泼进窗户,他走过去想把窗户关上,这探身出去,忽然看见楼下停车棚下道眼熟影子。
流线型重机车孤零零地停在车棚下,沈彻心说不会吧,远方电光悄然闪,沈彻确凿无疑地看见红白蓝战斧美人.
车子是停在那儿,附近却都没见车主人。正打算给秦修拨去手机,通话还没接通手机就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闭。沈彻呆坐在地板上,搞不清是个什状况,左想右想觉得不安心,赶紧离开教室顺着黑乎乎楼梯道路摸到底楼,然后才醍醐灌顶。
沈彻郁卒得想挠墙,心说你知道还故意问:“那个舞是不太适合……”
“什舞适合你?”秦修上下打量活色生香小麦色,咳嗽声,“看圈,你跳那些舞里就只有甩葱舞适合你。”
沈彻更郁闷,这怎能看成甩葱舞呢?太埋汰人,葱都没有啊!
“你这乱跳气能有什效果,”半晌,秦修问,“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去参加试镜?”
“还有五天,总之尽力练吧。”沈彻干巴巴地笑笑。说起来,已经很熟悉,bao躁地数落他,生气就会下意识地努嘴秦修,难得恢复成严肃冰山面貌,还有点不习惯。
靠!门怎锁上?!
趴在玻璃大门上眼巴巴地瞅着门外安全锁,沈彻才猛然想起这会儿都八点过,人家肯定是要锁门啊。可是难道没注意到楼上还有灯光吗?不过转念想,他练舞那间形体教室跟大门不在个方向,可能人家也没料到他会口气练到这晚。
从这个方向能更清楚地看到那辆海魂色S1000RR,沈彻不得不接受这个可怕事实,因为好心来
但是说到底秦修本身就是座大冰坨子吧,火山爆发状也只是针对他人非常态罢。努嘴样子虽然有点凶巴巴,但又有点可爱。或者其实点都不可爱,只是他自己觉得可爱。可是不行,二十年来累积所有人生经验都在警告他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危险。
窗外有大股凉风吹进来,沈彻回头望望阴霾夜色,又瞄眼秦修肩上看上去有些沉背包:“等会儿说不定要下雨,你还是早点走吧。”
秦修沉默地看他半晌,挎上背包走向教室门。沈彻刚转向落地镜,就听见秦修停在门口对他道:“……沈彻,还不够吗?”
沈同学丈二和尚地回头,什意思?翻译不过来啊。感觉外面已经有细细雨丝飘进来,他皱皱眉:“你带伞吗?已经开始飘雨。”
秦修盯着转身走到窗户旁,伸长手臂去查看雨势卷毛青年,表情僵硬很久,终于不再说什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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