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道歉。”秦宪冷冰冰地打断他,“当初你决定走这条路时就已经忠告过你。记得们约定过,不管你在演艺圈混得如何,都不能给和你妈添麻烦,你那个时候是如何信誓旦旦地答应?”
秦修抿紧嘴唇,隐忍道:“知道,知道这件事让你很生气……”
“不是生气,早知道这种事迟早会发生,”男人语气颇冷漠,“只是吃惊于你幼稚。秦修,不要抱有不切实际幻想,你所在这个圈子很脏,你不要想以为自己能掌控切,既然你选择它,以后发生任何事,你都不要觉得惊讶,更不要觉得抱歉。”
“承认这个圈子不干净,”秦修沉口气打断对方,“但是表演也是门艺术,为什你就是不承认?”
“你错,表演不是艺术,真正艺术是导演,真正艺术家也只有导演,演员不过是导演手里棋子。”
就跟你站在镜头前感觉样,想你能够理解。”韩佩希戴上墨镜,朝秦修耸耸肩,“谁叫你没有签约星邦呢,那样也许会看在JASON面子上放你马。”
秦修目视佩希走向电梯,眯起眼眸:“你不可能是为JASON才针对。”
韩佩希停下脚步,回头道:“有点没跟你说,在看人方面,眼光不比JASON差,区别只在于,他知道谁会是最吸金艺人,而知道谁会是最有新闻价值艺人。不过好消息是,们都认为,你会红,”烈焰红唇扬起个讳莫如深笑,“不管在哪方面。”
秦修瞬不瞬地看着韩佩希步入电梯,门合拢时穿着PRADA套装恶魔女人还抬手冲他比个俏皮飞吻。
走廊里安静好会儿,直到突兀手机铃声响起。秦修低头看着屏幕上来电号码,迟疑下,按下接听。
秦修实在受不父亲独裁:“你意思是说乐团里乐手都不是艺术家,只有指挥才是吗?这太可笑!”
“乐手当然是艺术家,即使没有指挥,个优秀乐手也可以完成优秀独奏。没有导演演员能做什?他能独自完成他艺术吗?”
秦修哑口无言,他知道父亲话即武断又蛮横,但奈何他是真正艺术家,那种权威口吻总是令人无力反驳。
“秦修,不想再跟你争辩什,总有天你自己会明白。”手机那头声音又恢复高高在上冷淡,“另外,希望你不要在公开场合提到和你母亲,不想们平静生活被搞得团糟。”
秦修听着手机那头嘟嘟嘟盲音,心情极度压抑,为什?为什每次他努力想要修好,想要让对方看到自己成就,却永远是这样不欢而散结局?!
“喂,爸。”
男人声音经过电讯号处理依然裹着低气压:“打手机有什事。”
秦修沉吟半晌,才说:“上午去机场接你,但没看见你人。”
手机那头传来声冷哼:“你还想来接?你还嫌今天来机场接人不够多吗?和乐团成员是被机场保安护送出航站楼,你当然看不到。”
“对不起,”秦修沉声道,“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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