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是个很不起人,”以为秦修会讳莫如深,不过现在看来情绪倒还正常,手臂搭在椅背上,副放松姿态,“小时候很崇拜他,也心想成为指挥,其实也很喜欢古典音乐,如果不是后来爱上表演,想也许真会进音乐学院吧。”说道这里有些怅然,“不过,他对表演,对演员有很深成见,想这辈子是没法达成共识。”
“别那悲观啦,”沈彻笑,“跟你说个事吧,小学时有个朋友阿金,小时候跟爷爷住在山里,他爷爷是山
“这次是真,你叫声哥哥,这都是你。”秦修说。
反正你就是变着花样耍玩,唉,算,今天是真饿,大丈夫能屈能伸,沈彻苦恼两秒,含着真知棒含糊声:“……哥哥。”
秦修没有食言,沈彻顺利以自尊交换来几块披萨,觉得很值。
秦修看着身边咬着披萨整个人顿时原地满血复活沈彻,心里阵好笑。也不知道怎搞得忽然想听他叫自己“哥哥”,他记得沈彻有个教他打篮球表哥,而他自己是独生子,即使有远方亲戚也很少有往来,如果能有个弟弟,他生活应该会开心许多。
想着想着不由勾起嘴角,手托下巴,弯弯眼睛瞅着身边大快朵颐卷毛青年,不过有你,心里说,知道有时候欺负你是有点过,但就算欺负你,你也不可以讨厌。
芝士和金枪鱼香味扑鼻而来,然后听见秦修在那边喊他:
“是叫你帮提着,没叫你吃!”
沈彻合上口袋摆手:“知道知道!不会偷吃!”这瞧不起人!
也不知道秦修要给他买什,沈彻靠在椅背上想,可能是看他吃不惯西餐去买点烤肉串什,呵呵,还蛮体贴。望眼欲穿会儿,秦修终于回来,递给他只真知棒。
只……真知棒。
“来块?”沈彻见秦修看着他,笑着递上块披萨。
秦修看他两眼,冷不丁凑过来张开嘴就咬下口。
沈彻本来是要递给秦修,没料到下子成喂人动作,秦修咬披萨时眼睛还亮晶晶地瞅着他,他手都差点都没拿稳。
两个人在夜深人静公园里看星星,其间秦修拨个电话给贺征,对下午事表示歉意。
“那个,你是不是和你父亲关系不好啊?”沈彻犹豫很久,还是小心问出来,他几乎可以想象出故事脉络,秦修父亲肯定希望儿子能继承他事业,走古典音乐道路,所以秦修小时候才会被要求练钢琴,可是秦修却没有服从父亲意愿,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,父子两人才搞僵。
秦修憋着笑看沈彻脸大受打击表情从他手里接过棒棒糖。叫你别跟着你非要跟着,不给你点教训以后就骑到头上,死呆蠢。
卷毛青年在身边没精打采口口吃着棒棒糖,秦修拿回口袋放在膝盖上,感觉披萨都快凉,不耐烦地看眼沈彻:“吃快点啊,你是女人啊?抿来抿去猥琐得要死!”
死呆蠢拿下嘴里棒棒糖,万分委屈地看他眼:“们什时候回去啊?”想吃方便面,康师傅,康帅博都可以……
“还没决定,”秦修翘起二郎腿,看眼沈彻,“想吃披萨吗?”
沈彻咬着那根真知棒,真不知该怎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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