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目视秦修走出木屋,面面相觑,这冷酷刁爆背影,低沉磁性嗓音,刚刚那声是谁叫?
保护区条件有限,没有那种集屎尿和洗澡为体卫生间,茅厕是单独,沼气用来发电,洗澡则只有个简易棚子,在木屋背后,像个马棚,虽然简陋,但好在宽敞。
秦修提桶热水正在里面冲洗身子,忽觉背后阵凉意,然后只毛糙大手拍在他背上,伴随着个粗犷爷们声音:“哈罗!”
秦修分分转过头,瞪大眼看着脱得光溜溜身黑森林胸毛老外提桶热水走到他旁边,白花花屁股对着他就开始边哼歌儿边冲洗起来。
吱嘎,门又开,这次进来个皮肤黝黑精瘦小伙子:“嗨!”
秦修愣愣,也不知道怎这话竟然倒让他觉得很憋屈,肚子气都没处发,松开手臂,口气有些茫茫然:“对,没错……”
阿金行通过无线电步话机找来时,卷毛青年正驮着八五美男艰难地爬上山坡。美男身上披着沈彻黄色卫衣,正抬手清理沈大狗满头卷毛里泥巴和腐叶。
阿金忽然想到什,脏兮兮犀牛和背上清秀犀牛鸟之类……
回到营地,阿金替秦修治脱臼,看眼这位山区里难得见天仙美男子,有点不放心:“那下可能很痛,要不要找块毛巾咬着?”
沈彻忙四下看,没找到毛巾,便豪迈地挽袖子把小麦色手臂递到秦修嘴前。
沈彻爬下山坡嘿咻嘿咻地把秦修背上来,累得气喘吁吁身是泥。
秦修盯着沈彻汗涔涔小麦色脖子:“你心里在吐槽什?”
“啊?没吐槽什啊。”沈彻无辜地道。
“你肯定在说是个奇葩,只身高米熊崽也怕对不对?”
沈彻挺直腰板:“不对!”
十分钟后。
秦修站在挤满同胞马棚里,大脑片空白。
“秦修!”
沈彻和阿金进来时候,棚子里已经妥妥挤满七个大老爷们,他本来是要跟阿金共用桶水,见秦修站在那里,桶里还有大半水动都没动,就从帮裸体老少爷们中“借过”过去:“怎
然后又被北极熊杀人眼光给生生地瞪回去。
秦修看向剃着利索平头,古铜色皮肤,身粗犷贝爷范儿阿金,再看眼旁边头乱糟糟卷毛,俨然只大金毛沈彻,心里想着怎个地方个小学出来差距就这大呢。然后朝阿金淡定道:“这点痛没什,你动手吧。”
晚上九点,山白自然保护区中心方圆两公里动物都被声杀猪般粗噶叫声吵醒。
沈彻张大嘴瞠目结舌,阿金手抖,整个儿傻眼。秦修从折叠床上翻身起来,活动活动脚踝:“多谢。”又问,“洗手间在哪儿?”
阿金愣半晌,指指门外:“茅厕直走,闻味道就知道……”
这挺腰秦修手臂挂不住差点从他背上滑下去,沈彻忙又卑躬屈膝,好让北极熊舒服地趴在自个儿背上。
秦修不解气地用手臂狠狠拐子圈住沈彻脖子:“你知不知道你哪里错?!”
沈彻被箍得快呕吐,个劲点头:“错错!错!”
“当然错!问是你哪里错!”
沈彻被教训得都没脾气,干呕着嗓子喊:“出生就是个错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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