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金色涌入眼帘,恍惚中有种时光倒转错觉。
“在冬天看到这些向日葵,感觉很好吧。”秦修笑着说。
沈彻在书上只看过幅《花瓶里十四朵向日葵》,如果不是和秦修起来看画展,他还不知道原来梵高画过这多向日葵,插在花瓶里,剪断放在桌上,饱满,残缺,两朵三朵,许许多多朵……连他这样外行也不难看出画家在这些金色花朵上倾注热情。
“有何感想?”秦修看向身边人。
沈彻说不出来,这些向日葵当然不像植物大战僵尸里那可爱,甚至不像平日印象中那样圆润饱满,以普通人审美来看,它们甚至是有些畸形。
心绕三个大圈把记者甩掉,也要去见自己想见人。她从没想过在这个冰山美男身上会有这样热情,这也许是秦修魅力来源,可是她不知道直这样放任秦修,是不是真好.
把车停在地下车库,步行两个街区距离,穿过人潮拥挤地下超市,拐过街角,就看见在国立美术馆大门外搓着手臂直跺脚卷毛青年。对方隔着条马路看见他,忙高兴地挥手,左看右看,等到路上没车,屁颠屁颠地跑过来。
秦修看有点无语,横穿马路这个毛病真是打死都改不,而且你跑过来干嘛,反正要过去。沈彻在旁边叽里呱啦话唠着什,都是些“今天好冷啊,你有没有多穿点”,“你说天怎这冷啊,现在天气真是越来越反常”之类废话。
“按生物学原理,体型越大动物热量散失速度越慢,”秦修边走边头也不回地说,“你冷成这样才叫反常。”
沈彻果然棒就蔫下去,秦修领着大型犬从二十米开外人行横道又穿过马路,眼角余光瞄眼跟在他后面不厌其烦地又过趟马路卷毛青年,在心里摇头,真是脱裤子放屁。
扭曲花瓣,斑驳花蕊,看起来分明奄奄息,他不知道为什第眼看见这些花时,他会感到扑面而来炽热。
“你看过那多书,应该知道梵高真正成为名画家,是在1880年前后。”秦修注视着其中副向日葵,缓缓道,“他画家生涯很短。这些向日葵,是他十年画家生涯里最巅峰时期作品。梵高生都受着精神病折磨,画完这些向日葵,两年后他就去世。”说罢回头看向身后人,“现在你能想象他在画下这些向日葵时心情吗?”
卷毛青年没有说话,定定地注视着
国立美术馆正在举办画家柯林根画展,沈彻在门口拿本介绍手册,才知道这位画家年轻时就以仿制梵高画闻名遐迩,在卖出最后副以假乱真向日葵后才金盆洗手,开始自己创作生涯。只可惜这位山寨鬼才在原创美术界并没有混出什响亮名头,死后这多年,被人们记忆犹新,依然是那些仿得惟妙惟肖梵高画作。
今天是工作日,美术馆里人不多,开着暖气还显得有些冷清,楼是柯林根原创作品,二楼则是他们此行目地。
“你很喜欢梵高?”沈彻问。
“父亲很喜欢,小时候还带去纽约,费城,阿姆斯特丹,就为看梵高真迹,”秦修站在《星月夜》前,淡淡地说。
在二楼展厅最里侧,他们见到梵高向日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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