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彻见秦修埋头吃饭,从裤兜里摸出那只装礼物口袋,被雨水泡过又在他裤兜里塞这多天,早皱得不像样,他低头在大腿上将口袋来回用力抚平展,才笑着拿上桌子:“送你头绳。”
秦修接过口袋,拿出头绳,装也装不出惊喜样子,想用头绳绑头发,可头发太短根本绑不住。
沈彻见秦修试三次,怎也绑不上,已经处在要抓狂边缘,只得说:“要不戴手上吧。”
秦修这才瞄他眼,把头绳绕两圈戴在手腕上。
沈彻微笑着端详:“皮肤白戴这个蛮好看。”看见自己买头绳被秦修戴在手腕上,那感觉就像在校花身上戳个“沈氏阿彻所有”标记,其实他挺想说“要不你直戴着吧”,又怕秦修嫌麻烦。
“对不起。”
沈彻感受着秦修拥抱和体温,那句对不起听上去如此陌生。认识秦修这多年,这还是第次听到他说这三个字。
“乱说什啊……”
疲倦地闭上眼时,他笑着想,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.
秦修在第二天大早给Jessica打个电话:
出汗。”秦修把被子又拉回来,“发烧还跟做,只要色不要命啊?”
“那个时候好像也没觉得怎样啊……”沈彻声音干干,困苦地用被子把自己裹住,把秦修隔出去。
秦修看着把自己缩在被子里,怂得跟肯德基芝士虾球似卷毛青年,沉声道:“难不难受?”
“没事,”沈彻声音在被子里嗡嗡地传出来,“睡觉就好。”
然后能感到秦修手隔着被子按在自己身上:“起来们去医院吧。”
秦修看他眼,又低头边喝粥边含糊道:“电视柜下面抽屉里是给你礼物,自己去看吧。”
卷毛青年叠声地说着“你干嘛还送礼物啊”,人已经喜不自禁地跑去电视柜,发现居然是只红色小礼盒而不是套装
“不好意思这早吵醒你……想通,今天能帮安排个记者发布会吗?……嗯,安排在下午或者晚上吧,早上可能赶不过来,”对方在电话那头问还有其它事吗,秦修沉吟会儿,低声说,“……谢谢你,Jessica姐。”
沈彻醒来时秦修已经不在,睡觉人清爽许多。他走出卧室,客房也是空,下楼,才听见钥匙开门声音。
秦修抬头看见他,问:“好些吗?买早饭和药。”
沈彻受宠若惊,这温柔体贴,真是校花吗?
早饭是热滚滚皮蛋瘦肉粥,沈彻口气喝两碗,然后掰药直接咽下去。秦修看得目瞪口呆,你吃药从来都是这节奏?要拿给你吃毒药你不也这吞?
那声音又低又柔,沈彻心里暖暖,脑袋从被捂里钻出来,看着上方低头注视着他秦修,安抚地笑笑:“真没事,明天起来就好。”
秦修没再说什,起身下楼。
沈彻其实很想去客房睡,但是秦修肯定不会同意,就只能这裹着自己。没过会儿秦修又上来,让他起来喝水。
沈彻把那大杯热水喝个精光,又裹被子躺下去,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:“秦修你还是去客房睡吧,这床已经被鼻涕玷污……”
话音未落就感到身后沉,秦修躺下来,隔着被子从背后抱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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