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得冒泡校花用舌头抵抵卷毛青年狗板牙:“再说遍。”
沈彻也翻身坐起来,苦逼地揉着生疼额头,心想要到哪里去找结实得跟施坦威钢琴似床。
秦修坐在堆被子里看着光溜溜只小麦色卷毛青年,忽然就又猛扑下来。
“还要做!”
沈彻听,那声音都咬牙切齿,只能愤然地望着天花板:“禽兽!”
“就禽兽你怎着?谁叫你光溜溜坐在面前!你还不想吃啊?这东西还没喂过别人呢!”
“特你们在上面搞什?!”
贺兰霸实在忍无可忍,他小吊灯晃得跟迪厅旋转球灯似,害他刚刚还在论坛上发帖问是不是又地震,大半夜还被群嘲番,“大阪5.0级隔半年终于被你感应到”,然后就听见楼上“哐啷”声响,就知道八成又是秦修和沈彻在搞鬼。
气急败坏地汲着拖鞋直上二楼,把推开门:“你们在搞什名堂?又在捉小叽叽?!”
秦修裹着被单,赤裸着背转过身来,被汗水濡湿头发又软又乱,脸惊诧地眨眨眼,样子特别纯情无辜:“……做个噩梦。”
贺兰霸以为会看见沈彻,但确实没有,床上就秦修个人,看来沈彻还没死回来。他看着那张月光下犹还挂着汗珠诱人至极裸背,咳嗽声:“你这噩梦够吓人啊。”
走出厨房,在月光照耀下又关门进书房。
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还站在乌漆抹黑玄关。沈彻脸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。秦修脸鄙视,跟你在起除丢人就是现眼!.
午夜十二点半。
“你也不怕眼睛脱框……好色之徒!”上方秦修气息不连贯地说。
“你能……趴下来点吗……”下方沈彻气息非常不连贯地说。
“再想吃也有吃饱时候啊……”
“那就想喂你怎办?”
沈彻看着披着被单脸傲娇秦修,谁叫自己喜欢呢,再禽兽也只能宠着:“那就吃啰。”
秦修笑得特别骄傲,埋下身来,俯在他耳边,声音轻轻,含着笑:“边亲边吃。”
两个人在地上裹着被单绞成团,沈彻仰头看见书架上并排两座金枝奖奖杯,像是两人爱情与梦想见证,他贴着秦修嘴唇情不自禁地说:“爱你。”
下楼时宅男编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特知道自己长得美就故意裸睡?老子以后要在房规里加条,裸次,罚裸体深蹲百次!
贺兰霸下楼后,秦修忙裹着被单下床,蹲下掀起床单:“你还好吧?”
沈彻捂着脑门从床下钻出来,秦修扒开他刘海,看到上面青老大块,就骂:“你这什烂床!动静这大,画都震得下来!”
沈彻活这大,真心没见过比眼前这人更不讲理。
秦修翻身起来,跪坐在地上:“明天就去买床。”
“你眼睛近视啊……都脱光还看不清?……要趴下来干嘛?”
沈彻腆着脸:“就想亲下……”
怎就喜欢亲亲舔舔?秦修忍住喷薄欲望,俯下身来在沈彻嘴上飞快地咬口,又抬身咬紧嘴唇猛用力,然后就听见咣当声!
沈彻只觉头顶像有重锤落下,眼前蓦地抹黑!
秦修停下动作,傻眼地看着床头墙上掉下来画就这砸中沈彻脑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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