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尘屿不想表现太过,于是收回目光。
“这和你说吧,企业名称在同个行政区范围内不能重名,”季松临换个姿势,将双手搭在膝盖处:“简单点讲,只要在工商局成功登记注册,就不存在侵权说法。”
裴川谷听得很认真。
“企业名称由行政区划归、字号、行业特点,还有组织形式构成,”季松临说得嗓子干哑,他喝口咖啡:“这四个部分,只要其中有项不同,就不属于侵权。就算那人非要
“上次让你去工商局注册商标,事情办得怎样?”裴川谷说:“给忙忘,直没问你。”
小纪想想,如实说:“相关资料已经交过去,昨天刚打电话问过局工作人员,那人回复,还在走流程呢,等办好就能过去取证。”
那边正在交谈,徐尘屿偷偷从背包拿出张纸巾,递给季松临,压低嗓音:“你流汗,擦下吧。”
捏纸巾手指生得洁净,在阳光下,肌肤更显莹白,隐约可见青春脉络,指腹处有薄茧,想是日常训练缘故。
这看过去,像是副美妙画卷。
服务员端上杯拿铁,弯腰放下杯子时,那姑娘盯着季松临侧脸看半晌,直到听到老板尴尬咳嗽声才起身。
裴川谷捡着重点将事件描述遍:“总体情况就是这样,想问问你,会不会出事?”
季松临翻看博文,认真对照每行叙述,律师对文字很敏感,不会放过任何个关键词或者漏洞,他在低头沉思。
算来有半个月没见,徐尘屿趁季松临思考间隙,细细观摩他,额角挂着丝丝冷汗,应该是赶路所致。
他生双桃花眼,垂眸时候显得深邃,仿佛藏着清风和朗月,肌肤是小麦色,均匀健康,与徐尘屿截然相反,他直都觉得,作为个男人,自己这皮肤也生得太白。
季松临看着他笑,对这人细致入微感到贴心,他低声说谢谢,伸手接过纸巾。
指尖与指尖相碰,只是刹那,徐尘屿却麻整条手臂,电流顺着尖梢往上涌,他骤然卷回手指,像是碰到团火,那轻轻点微妙触感留在他食指处,留下意犹未尽痒。
季松临稍微收回手,慢慢地攥紧五指,但他看起来神色如常,擦汗后,将半湿纸巾塞回口袋。
江秀元和裴川谷门心思在侵权事情上,自顾自翻看着微博和评论,没注意到这两人细微小动作。
不经意触碰,变成个令人动容小秘密,徐尘屿嘴里似乎散开股甜味,他身体从来没有过这样信号,身旁这人,光是看眼,心就开始发颤。
这是徐尘屿第二次见季松临,没想到,他本质身份居然是律师,精英律师和落拓唱片店老板,怎看也不像同个人。
就像季松临觉得,缉毒警察和文艺摄影师这两种身份,也很难放在同个位置。
季松临开口说:“这家咖啡店商标和名字,有没有到工商局注册过?”
裴川谷思索片刻:“注册事,两周前已经交代过小纪,只不过店里太忙,忘记问他进度。”他偏过身子,朝前台喊声“小纪,你过来。”
名叫小纪服务生放下手头活计,朝临窗位置走来,他平时油嘴滑舌,谄媚地说:“老板,什事,您尽管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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