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尘屿手里捏着黑胶唱片,心中愈发雀跃,热爱这件事,他将它安放在处隐秘角落,既是千山万水外,也是天涯咫尺处,他从未对外叫嚣。
生活不免让人失望,但他能从这些事物里,汲取力量。
涉及小众歌曲,电影或
“很早就开始听,你也喜欢吗?”
“很喜欢。”徐尘屿抿着唇线,不让笑容太过放大。
季松临只是觉得当下气氛很适合这首音乐,就放,没想到徐尘屿和他喜欢是同个歌手,他情绪有变化,多些欣喜:“刚好,车里能循环她所有专辑,你想听哪首都可以。”
徐尘屿翻着找架子里琳琅满目唱片,早到第张专辑,最晚到最后张,全都有,甚至囊括焦安溥所有翻唱,光是轻飘飘“喜欢”两个字,不足以形容这样程度。
“你居然全部都有像这些,现在市面上都买不到。”
“听什?”
“正在想。”
耐心地等片刻,没听到徐尘屿报歌名,季松临笑着说:“还没想好?”
“还没”
“那你慢慢想,”季松临伸出右手,在屏幕上划拉两下:“不过,可以先送你首。”
经出市区,来回,恐怕赶不上流星。
山间小路寂静无声,季松临蓦然想起,在西北时候,他曾经路过段无人区,四周都是沙漠,眼望不到尽头,夕阳把云彩点着,直到那刻,他才晓得王维写那句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并不夸张。
季松临本来也想拍下来,拿出相机后,又觉得无论是广角还是长焦,都无法拍出画面万分之,他贪婪地看眼,将那壮丽暮色牢牢刻在脑海里。
季松临望着前路,对他说:“用眼睛吧,记忆比镜头长久。”
徐尘屿睫毛微颤,心脏被这句话,或者说被这句诗,打中。
瞧着他爱不释手模样,季松临柔声说:“如果不介意封面旧话,可以送你两张。”
徐尘屿拿着那张《神游戏》,动作很小心很轻柔,他翻来覆去地看:“绝版专辑,你送给,不会舍不得?”
“送给懂得欣赏人,当然舍得,”季松临被他傻气逗乐,笑着说:“你只管挑就是。”
转念想,季松临开唱片店,他肯定还有别门路能买到想买唱片,徐尘屿也不忸怩,他选中手上那张:“那就这张,谢谢季老板。”
“不客气”季松临连眉梢都染上动人笑意,他头次送礼物送得这开心。
“②因你,像戴上玫瑰色眼镜,看见寻常不会有奇异与欢愉”
前奏才响起那瞬,心底似乎被什东西打中,平静心湖仿佛被人丢下颗颗小石子,撩动起圈又圈涟漪。
这是徐尘屿最爱歌手。
爱到骨子里歌手。
“焦安溥!你听她歌?”徐尘屿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惊喜和愉悦。
徐尘屿评价季老板是诗人,他说得对。
股冲动涌上脑子,像是无法阻挡暗潮,里面有好奇和探究,徐尘屿很想知道季松临过去,想知道他为人,想更深步认识他,看见真正他。
身旁人不说话,季松临转头问:“你在想什?”
话涌上口齿,徐尘屿却咽回去,他对自己说还没到时候,便选择撒个小谎。
“在想下首听什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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