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尘屿滑动照片咂摸会儿,想想也对,说:“老人嘛,是该四处走走那等她回来,们再看她。”
季松临笑着看徐尘屿吃早餐,他提议道:“你还有个月假期,不如们去台湾啊。”
“台湾?”徐尘屿挑眉,意外地重复遍:“什时候去?”
季松临起身,把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抬过来,他打开个购票网页,转方向对着徐尘屿,上面写着焦安溥有场演唱会,就在六天后。
徐尘屿叫天,他惊喜得差点跳起来,笑弯眼睛。
他说这话时候,神色中含着天真和孩子气。
“尘屿”季松临心头暖暖,他忽然喊他名字。
“什?”徐尘屿抬首。
季松临有很多话想告诉他,比如,该说何其有幸人是,谢谢你选择走进唱片店。又比如,真希望时间静止在这刻,有风有阳光,再也没有比这更好世界。
可他张张口,复而低头浅笑,终是摇摇头:“没什你要是喜欢喝粥,那以后多煮几种口味。”季松临把青菜推到徐尘屿跟前:“你是病人,多吃点清淡。”
沿,摆出好看形状。
徐尘屿目光附着在他身上,勾勒着他英气脸庞,又随着他动作而移动,始终追随着他,没有脱离秒。
“看能饱啊?”季松临没抬首,却是笑着说:“不是饿?快吃。”
徐尘屿换个姿势,歪着脑袋靠在手臂上,还是这看着他,双眸里透露着珍之爱之,像是怎也看不够样。
直到季松临捣腾好自己那碗,他才在椅子上落座,他面前那碗粥比起给徐尘屿这碗,卖相差多,摆盘也不精致。
“安溥居然要开演唱会!”
最喜欢歌手自从发布最后张专辑,已经七年没有发行新歌,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她演唱会。
“前段时间刷微博时候看见,”季松临声音压低,笑得异常温柔,他想象
他欲言又止,徐尘屿全部都看在眼里,那隐忍又澎湃爱意被藏在平静下,徐尘屿嘴角翘得老高,这个人啊。
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些,然后说回家长里短。
徐尘屿挑着青菜,跟季松临闲聊:“外婆身体怎样?闲着也没事,要不过会咱俩回趟家。”
他说得太自然,以至于季松临都没发现,徐尘屿嘴里无意识提到“家”,季松临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牛奶杯,说:“老太太身体好着呢,她报个老年大学,跟同学出去旅游,现在人在贵州,玩得可开心。”
说着打开手机相册,转个边,递给徐尘屿看,黄果大瀑布下,沈夕澜站在群老头儿老奶奶中间,笑得特别灿烂,活像弥漫芬芳山花。
季松临舀勺热粥,他吹散热气,才喂到徐尘屿嘴边:“你还没喝过熬粥呢,尝尝。”
他喝口,听见厨师问:“好吃吗?”
上宾待遇,徐尘屿眯眼享受着,他回味着粥味道,虾仁入口十分顺滑,不知道还加什佐料,吃起来没有任何腥味,只有鲜嫩,他咀嚼着,不住痴痴地笑起来:“好吃,很好吃。”
“笑什?”季松临递过去纸巾,让他擦拭嘴角。
徐尘屿把玩着纸巾,在指尖卷绕出奇怪形状,轻微地叹口气:“就是觉得能遇见你,运气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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