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松临胸膛起伏得厉害,早已喘息不定:“你确定?”
徐尘屿亲亲他耳垂:“确定!”
嘴唇又湿又热,全世界呼吸和水声涌入耳窝,听觉在昏暗中无限放大,心魂神魄被黏腻声勾走。身体里得最紧那根弦“啪”地断裂,爱意和欲|望交织,变作汹涌洪水,股脑将季松临淹没。
他声音里戴着难以言语暗哑,眼神危险地抵近徐尘屿:“后果自负。”
两人抱住对方,辗转着唇部亲吻,还是如初次那般不得章法,他们挤身于世界隅,笨拙地吻着对方,带着难能可贵赤诚,通往心脏路途遗落颗又颗珍珠,叮铃当啷响个不停。
徐尘屿仿佛带着某种致命诱惑,他那过分好看眼睛犹如樱花盛放,嘴角小梨涡耀着光,这种情形,这种神色,这个人,很难教季松临把控得住。
徐尘屿含笑眼眸挑着情*,他低叹口气:“这种时候拒绝,很让人受伤。”
季松临忽地扶额笑起来,压在身后指尖却掐红掌心,他难耐又渴望地压抑着自:“是很想要你但不是现在。”
手掌被牢牢控制,就压在季松临后腰,徐尘屿无法行进半分,他把下巴磕在季松临肩上,带着点意兴阑珊:“啊,果然没有什魅力。”
寒风似乎在这刻变得万分轻柔,窗外飞过两只云雀,拂落大片残雪。
情话融化在空气中,变成最烂俗不过日常,他们拥抱无处不在,也日渐频繁。
窗外还在落雪,两人静默地呆坐着,寒风呼啸穿堂,季松临右手抵进徐尘屿指缝,脚碰到他脚,冷冰冰。
季松临皱眉:“怎这凉?你真穿少,等回去酒店要换件更厚。”
打岔,昏暗空间和奇幻电影烘托出来气氛顿时散三分,徐尘屿好笑地看着他,并不答话。
季松临把他脚掰过来,用双手搓搓,想把他脚搓热。
徐尘屿手搭在季松临后背,手抵住他胸口,季松临胸膛并不柔软,他常年健身
季松被逗得浑身发热,鬓角流下潮湿汗水,他请求似警告他:“你、不要再撩拨”
徐尘屿拉他另只手,就摁在心口位置,虔诚地说:“不是撩拨是情不自禁。”
方才大厅情侣为爱宣言,并且深深亲吻,加之电影渲染质感,今天发生所有切都推着徐尘屿沦陷情|欲,季松临与他热烈目光对上,瞧见他那眸子里倒映着对有情人,瞬间,仿佛把季松临整颗心拽进去,溺死在里头。
季松临扛不住美丽心动,他逐渐放开徐尘屿手,指尖着迷地覆上徐尘屿洁白脖颈:“再这样可就做不君子。”
徐尘屿不退反进,手掌推过去,压住季松临胸膛“吻吧,现在,此刻,吻。”
徐尘屿将脚掌挪回来:“别管脚。”
季松临没明白他什意思“嗯?”
徐尘屿突然捏住季松临下巴,他扬起脸,双眸盈满暖暖笑意:“季先生,此情此景,你是不是应该吻。”
徐尘屿凑得很近很近,流动空气中散发出甜腻味,他温热吐息懒懒地滑过季松临脖间,挠出连串红潮。
季松临呼吸骤然粗重起来,他猛地攥住徐尘屿往他下摆钻进去手,喉结微动:“在外面呢,你你别胡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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