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|欲攀到半山腰却突然被喊停,任谁也不好受啊。
徐尘屿极不情愿“嗯”声,他意兴索然地给两人重新穿上衣服裤子
像是清醒过来,季松临强迫自己暂停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在徐尘屿红着脸望过来时,无比抱歉解释道:“恐怕还是不行没有没有准备那个”
喘息还没停,这断断续续亲吻仿佛要季松临半条命,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,他自己都无奈笑,又说句抱歉。
他没料到有这茬,没寻到个风花雪月夜,没准备音乐和蜡烛,最重要是,没有安全措施。
季松临尴尬地放开徐尘屿脚,他轻轻地,吻吻徐尘屿嘴角小梨涡:“对不住,是错”
凶猛又娇怯情|欲早已毫无遮掩,徐尘屿大脑还存有短暂空白,他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手捂住脸,靠在季松临肩头笑得颤抖。
诱惑,他此刻也像个深陷毒|品瘾君子,他魔怔般拉过季松临右手,带着他触感下滑,碰对地方。
背脊处窜起股颤栗,延伸至尾椎骨,那是被狙击溃败,季松临眼神暗暗,扶住徐尘屿后腰手掌骤然收紧。
徐尘屿离他仅有厘米,他闭着眼睛:“松临,吻。”
仅存理智霎时崩塌,还用等什?季松临几乎是撞上来,吻住徐尘屿唇,闯进他口齿间,有点凶蛮却又无比温柔。
徐尘屿扬高脖颈,竭尽所能回应他,那早已波澜不定洪流“哗啦”倾倒,他们想要占有彼此,从头发丝到脚跟后,爱有无数种表达方式,但此刻仿佛只适合彻夜灯火,不眠不休。
“不是吧,”那笑声里有七分无奈,三分认命,徐尘屿只能闷声说:“天公不作美啊。”
季松临浑身力道都卸,他仰头,瘫似枕到沙发边缘,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平复身体里燥热,只手掌若即若离地抚摸徐尘屿躬起背脊,似在给他安抚。
房间堆砌出静默,两人喘息渐渐平息。
过良久,徐尘屿摸到他手臂间冰凉皮肤时,才从季松临肩膀处抬头,连忙起身,拽过旁七零八落衣服:“你穿上吧,这冷天,当心着凉。”
季松临倒不着急穿衣服,他身体里还热得很,他用羽绒服裹住丝不挂徐尘屿,哄道:“现在还难受吗?”
季松临今日穿深灰色夹克,配件带帽浅白卫衣,衣服在此刻显得尤其多余,他像是激动样,迅速脱掉夹克丢去旁,手臂抬,贴身卫衣也脱,露出健硕身材,从脖颈往下,肌肉线条利落而漂亮,小麦色皮肤仿佛跳跃着雪光。
两人再度吻在起,季松临品尝着徐尘屿舌尖浪漫,墙壁上映印着两具交叠影子,他手掌在他肌肤间穿梭,碰到徐尘屿微凉腰带。
手指灵活,胡乱解开后往后甩,腰带落地砸出声清脆响。
衣裳抛高掉落那瞬间,两人同时看见坦诚相待爱人,他们看着对方笑得很幸福,眼眸暗含诉不尽爱意,小麦色肌肤与透亮如玉肌肤相缠,徐尘屿整个人陷入柔软沙发里,他承受着季松临重量。
他们用爱意探索着彼此,冬日飞雪也化作滚烫岩浆,身体里只有火和热,几乎到最后关头,季松临拽住徐尘屿脚踝手掌顿顿,他突然怔住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