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溥才说完这段话,站在季松临身后个小姑娘早已哭得不自己,她哽咽着狂吼:“安溥,爱你!”
全场此起彼伏“爱你”轰鸣乍响,伴随着荧光板和如海浪般应援灯牌,所有歌迷双眸里都闪烁
徐尘屿红着嫩白脸,在亮如冰雪肌肤下,犹如恰巧成熟野草莓,脑子下没转过弯,等他反应过来后,还想说点什,场内灯光忽地变黯淡,季松临英俊脸庞在黑暗中明灭。
全场趋于安静,舞台中央缓缓出现抹高挑身影,随后爆发天雷勾地火般欢呼,口哨声,尖叫声,鼓掌声,震慑天际。
焦安溥和她乐队出场。
徐尘屿眼睛立即亮起来,酝酿在两人间旖旎也被他抛到脑后。
舞台中央出现个笑容明媚女子,她那长发如泼墨轻轻辗动,安溥今日打扮很简单,身随性至极黑毛衣配条黑色长裙,穿双白色帆布鞋,在流光溢彩间却美得惊心动魄。
耳朵‘蹭’地冒烟。
季松临倏忽放开衣摆,手臂穿过外套环住徐尘扬腰,搂得很紧,徐尘屿甚至能听到他如雷鼓动心跳。
季松临用目光勾画着他轮廓,轻声叹道:“你今天这打扮,是真很好看。”
目光略微上调,他对进季松临眼里,也许是因为斑斓灯光原因,季松临稍显迷离双眸里竟然有种神魂颠倒味道。
徐尘屿在他热烈目光中微怔,他不解地蹙眉暗忖,心中觉得郁闷,电影院里他那卖力,季松临还是温柔拒绝他,现在只是个兔耳朵,他眼神就变得热情如火。
“哇!安溥!焦安溥!”歌迷们欣喜若狂,高高挥舞手中荧光棒,兴高采烈地向舞台呐喊:“安溥,你好美!”
见到真人这刻,徐尘屿握住胶片机手不能自持地颤抖,种强烈得想要落泪冲动升腾起来,那是来自热爱震撼。
季松临用小指勾住他衣角,像小孩儿玩闹时拉钩姿势,轻轻晃晃:“安溥来。”
徐尘屿递给他个眼神,继而望向他热爱十年歌手,在谗口嚣嚣中,低声说:“很高兴见到你,安溥,你好。”
焦安溥扶好话筒,她如往常般肆意欢笑,向到场影迷问好,用那过于好听声音侃侃而谈:“大家好,欢迎来到演唱会。①过去很多年时光里,翻唱过很多歌,有些是功能性,它们旋律美好或强悍,让人想要投身其中,有些是情怀,他们是将块块部分自己伤喜封存。音乐就是你有共鸣频率,频率像银河,音乐是星星,经过生命,如今都是远方星星。这场演唱会,是希望对着万个人传达次歌,它们是首首挑选出来,前半生中星星。”
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?
“噢,”徐尘屿恍然大悟般勾起嘴角,笑得可坏,他故意把声线压低:“原来你喜欢制服play啊。”
嗓音恰到好处,声音不大不小,只能跑进季松临耳朵里,仿佛被那轻飘飘尾声挠到,痒意直延续到心坎上。
季松临也故意凑近他,因这挑逗,露出他少有邪气:“是啊,很喜欢,所以,要不你下次穿给看看”又觉得没表达清楚,他脸上盛放个微小笑,补充道:“兔子装。”
这人还挺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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