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存瓶樱桃,瓶蜜桃精酿酒,“啪嗒”开瓶器撬开瓶盖,混杂着花香,四周满是醉人味道。
琥珀色酒水从玻璃瓶口溢出,连成条细细弧线,季松临手把着瓶托,侧首对徐尘屿说:“这是亲手酿酒,你尝尝看。”
“你还会酿酒?”徐尘屿眼睫微动,仿佛又得到意外之喜:“纯手工制作吗?””
“有次去成都玩,无意间进家酒吧,那老板蛮有意思,他特别喜欢喝酒,跟聊晚上工业水啤和精酿区别,喝着也觉得味还不错,就打算自己试试,开始失败好多次,后来才摸索出方法不过你放心,现在店里存着这些酒,都是好酒。”
酒水盈满杯子,季松临放下酒瓶,他转身,却看见徐尘屿手撑着脑袋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那双眼里含着柔波和欣赏,随着他视线移动,带出浓墨重彩光华。
“你肯定——”
话音被截断,季松临手盖住徐尘屿发心,回吻过去,探进去勾住他舌尖,咬住,不给他说话机会。
两人灼热气息交织在起,徐尘屿扶住他腰,季松临放在他发心手缓缓下移,捏住他后颈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,原本满含寒意小厨房瞬间飚温,直到锅里菜烧焦,传出股呛人味道。
徐尘屿双肘抵住季松临胸膛,手腕抬,将他推开:“咳咳你、菜糊。”
季松临眼里染上点意乱情迷味道,分开瞬间,他才意识到厨房充满刺激糊焦味,他掩面咳嗽,赶紧拔掉插头,手忙脚乱挥着锅铲舀菜。
徐尘屿沉思时会凝眉,听到这句话,他好笑地抬起头,却在季松临复杂脸色中发现丝醋意。
“你胡思乱想什,”徐尘屿逗他:“陈淼是总部专家医生,他今年四十多岁,说不定都成家。”
末,还小声补充句:“傻不傻”
在他笑意盈盈眼神中,季松临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幼稚,他扯开嘴角笑笑:“没想什就随便问问。”
明明就是吃醋,还不肯承认。
季松临在椅子落座,他双手交叉搁在下巴
徐尘屿边咳嗽边瞄他,瞥见季松临抿紧唇,似要压抑嘴角笑意,他也忍不住偷偷地笑笑。
今夜圣诞晚餐很丰富,醉虾,枸杞莲子鸽子汤,糖醋鲫鱼,主食是鸡汤银丝面,光是闻那味道,就教人垂涎三尺。
唱片店左侧靠窗位置放个暖风机,正对着隔壁花瓶,瓶子里插|着支盛放晚香玉,小店时不时散发出又甜又浓香气。
季松临站在橱柜旁挑酒,他拿瓶樱桃味,又问徐尘屿:“你想喝什?”
“第二排第三瓶吧,”徐尘屿微仰下巴,笑嘻嘻地说:“那瓶花纹好看。”
他讪讪转身,却猝不及防被徐尘屿揽住腰,他飞快地在季松临唇边落下个轻吻,就着这个距离说:“季大厨师,还要多久啊,饿。”
季松临被他突来吻唬住,看着他亮如星子眼眸,冁然而笑脸庞,呆愣同时心底窜起阵阵情意。
“干嘛这种表情,好像把你怎似。”这人逗他逗得上瘾,他微挑眼尾,把那点情|潮谨慎地藏在眼角,却愈发勾得季松临心痒痒。
“你刚刚是不是吃醋?”
季松临不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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