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他灼灼目光,季松临很想吻他,怕自己把持不住,垂下眼睛,看向地板,愣愣地“嗯”声。
答案显然不符合徐尘屿期待,他坏笑着故意挠下季松临掌心,凑去他耳边说:“哎,你是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?”
掌心痒意‘嗖’地钻进季松临骨头缝,痒得他背脊酥麻,湿热吐息烫红他耳尖,他抬起眼睛,威胁道:“你再逗,就”
徐尘屿笑得更开怀,挑衅地问:“你就怎样?”
“等回家吧,”季松临突然用手臂环住他腰身,做坏般掐把,压低嗓音威胁道:“回去收拾你。”
陈淼还没走,他站在原地打量着季松临,季松临当仁不让,也侧着身子打量他,场内太乱,人与人几乎是挤着走,季松临攥住徐尘屿手腕,将他护在内侧,拉住后却没有再放开。
看着他们紧挨着肩膀,地上交缠在起影子,还有眼里诉不尽情愫,瞬间,陈淼似明白什,他自嘲笑,把另只手也插进裤兜,不急不躁走近两步:“尘屿,还有事,就不打扰你。”
徐尘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冷落陈医生,他挠下后脑勺:“对,您刚刚要跟说什?”
“没什,”陈淼耸耸肩膀,以他贯云淡风轻方式,说:“先走。”
场方兴未艾暗涌就这样被季松临轻松化解,直到那抹身影走远,徐尘屿也没觉察出有什不对劲地方。
来找孙局谈事情,刚好碰到你们比赛,就进来看看,”陈淼往后退步,伸出手,说老套祝词:“恭喜你夺冠。”
徐尘屿握住他手,肌肤触感很干燥,他疏离有礼地说:“谢谢。”
静默会儿,陈淼说:“请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
“您有什事?”
陈淼手插进裤兜,他用食指推下眼镜:“哦,是这样,如果你待会方便话,想邀请你——”
掌心搭在后腰,记忆突然被拉回唱片店
人群和热闹到这里也差不多散场,局领导们聚在起商量着晚饭,步步向场外走,不过十多分钟,比赛场凋零得只剩保洁和工作组人员,这刻,似乎连风都没舍得来打扰,留下片寂静,给相思多时有情人。
季松临没忍住,手掌下滑牵起他手:“可算见到你,你不知道有多想你。”
句话,听得徐尘屿眼睫轻颤,他笑着问:“有多想?”
季松临低叹声,仔仔细细地看他好会儿,才说:“很想很想。”
徐尘屿手掌抬,与他十指相扣,扬眉问:“刚刚帅不帅?”
话还没说完,徐尘屿脸上绽放个大大笑容,朝前方迈出几步:“松临,你去哪,找你好久。”
“去趟洗手间,来晚。”
陈淼眼里映着个高个长腿男人身影,相貌异常俊逸,来人怀里抱着大束鲜花,颜色金灿耀眼,如落日西沉,他把花递给徐尘屿:“幸好准备花,送你,希望你喜欢。”
徐尘屿抱过花,换个边,和季松临站在排,他低头嗅嗅:“和上次那束样,好香啊。”接着,把手里奖杯给季松临:“那这个送你吧,也希望你会喜欢。”
热恋中两人完全忽略周遭世界,见到对方,眼里就只有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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