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缺失情感是找不回来,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,就像有人,无论他后来以怎样方式回到你生命里,都注定只会是陌生人,想到这里,季松临就觉得眼眶酸涩,他也夹起块鱼肉,放去季风
没听懂,季松临扬眉,等着他继续说。
“季风扬联系方式是托局里朋友帮忙找,外婆告诉过件事,关于你父亲,他是座小岛守岛员。这次过来,路程挺远,不过他很希望能够见你面”徐尘屿说事情原有和前因后果,期间直仔细观察着季松林脸上表情。
寥寥几语,季松临已经明白大致情况,这件事对他来说冲击不算小,他时没说话,像是需要时间来消化。
“没跟你商量声就把人找来,生气?”徐尘屿小心翼翼地扯过他衣袖,晃晃。
“哈?”季松临回过神来,眼睫微颤,说:“没有,只是有点意外。”
悬挂副牌匾,金色镶边,藏青作底,上面写着‘归去来’三个字,落笔如云烟。
酒家在绿山脚下,墙体盘踞着簇簇红梅,长得疯野。树下拴只大黄狗,个清俊男人手拿烟,手拿火腿肠,正在逗那黄狗玩儿。
还没走近,季松临脸上忽地绽开个笑容,眉眼弯弯,像是心理感应,那男人抬首,眉梢微挑,同样笑得灿烂,仿佛驱散冬季阴冷。
“来,”徐尘屿没起身,笑容越来越大,见季松临溅满雨水板鞋,就知道他是走进来,提醒道:“这条巷子路边不能停车,会罚款。”
“没事,车子在隔壁停车场,”季松临弯腰,朝他伸出手掌:“等多久?”
“那你愿意见?”徐尘屿柔声说:“要是不愿意话,进去跟他讲。”
手腕被人拽住,徐尘屿停下脚步,他回首,眸光上调对上季松临眼睛,对面人像是下什决心,他吐出口气,沉声说:“见吧,们起去。”
酒家格调风雅,庭院中心建有座桥彴,底下流水环绕,每间包房旁边都栽种棵红梅,落地被雨水打湿花点。
7号房走廊上站着个中年男人,他个子高挑,穿着件老旧驼色大衣,双鬓生出华发,即便他已经年老,但仍然看得出,那是个英俊男人。他眼眸颜色很浅,抬起间映出头顶亮光,见到长廊另头季松临时,那男人眸子里光跳跃下。
这顿饭吃得很沉默,季风扬话不多,大多数时间都在仔细看季松临,看他眼睛,他眉毛,他鼻梁,他嘴唇,看他外衣袖口,看他吃饭斯文样子,偶尔也给季松临夹块鱼肉,说句:“小徐说你喜欢吃这个,味道不错,尝尝。”
“还好,抽根烟而已,”徐尘屿摁灭烟头,朝他伸出手。
季松临笑着将人拉起来,替徐尘屿掸去肩膀水渍,又把手里围巾系在他脖子上:“你又不系围巾,脖子这露着容易着凉怎会想到来这里吃饭?”
徐尘屿反手攥住季松临手腕,驻足原地,他舔湿嘴唇,几度欲言又止。
“你该不会是准备惊喜,要跟求婚吧?”季松临看着他,好笑地说。
沉默几瞬,徐尘屿说实话:“是这样,约个人,他叫季风扬,想让你们见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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