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前,谢山风和齐鹰每次相见,不是夹枪带棒针锋相对,就是干脆直接撕破脸互相嘲讽。而谢山风作为商界新秀,重新撑起破落谢家人才,在废物二代齐鹰面前,向来都是无往不利,每次齐鹰都只有被气到歪嘴回家抱怨大骂份。
父母对这场联姻忧心忡忡,齐鹰更是跳脚,打死也不想同意。然而时之间,他们又找不到其他挽救方法。
树倒猢狲散,加上齐鹰又这不中用,过去交好几家人早已看清局势,要借口自家也周转困难,要直言帮不上忙,齐家可以说是孤立无援,只能静待破产。
相比之下,即便是明显来意不善谢山风,也成眼下唯救星。
齐鹭走神地看着窗户,通过窗户倒影,看谢山风脸。但车内光线昏暗,倒影也并不清晰,看会儿,他又阖上眼睛,权当闭目养神。
谢山风道:“假睡。”
齐鹭完全不明所以:“没有。”
“试就试出来。”谢山风笑着说。
齐鹭摸摸自己脸,还能感觉到他牙齿留下湿迹。他越发感觉不可理喻:“被咬肯定会吓醒啊。”
谢山风只是挑挑眉,没再说话,重新坐好,好像也不在乎他到底真睡假睡,就是想吵他下。齐鹭倒是被搞得睡意全无,只剩满脑子疑惑,后来想到谢山风为什和他结婚,又释怀。
坐在去新家车上,齐鹭有点儿昏昏欲睡。虽然晚上婚礼应酬主要都由谢山风承担,他只是跟着喝点酒,说几句台词,但还是累得够呛。
他新婚对象坐在他身边,看不出半点疲惫。
“困话先睡会。”谢山风说声,但没有多少要让他睡意思,捉着他手把玩。
车内开着不甚明亮灯,照得谢山风脸部半明半暗,本就深邃轮廓在光影映衬下,显得更加分明,那张脸上神情也越发深不可测。
他捏着齐鹭手指,捏揉细腻指尖,渐渐地,手指滑到根部,转转无名指上新戴婚戒。他手带着点儿薄茧,又宽大温热,存在感绝对不容忽视,但齐鹭可能是真累坏,竟然当真两眼闭睡。
谢山风忽然叫他:“齐鹭。”
齐鹭只好睁开眼睛:“嗯?”
谢山风道:“你为什要嫁给,这点,你
反正本来就是为报复哥哥,给他们家个难堪,才有这场联姻,谢山风对他态度肯定不会好到哪去。
齐家自从齐鹰接手后,就开始不断地走下坡路。旗下产业三不五时被爆出问题,项目连连卡死,失去不少优质合作方。
而在三个月前,齐鹰终于厚积薄发,捅个大篓子,口气将齐氏产业作到濒临破产。
就在这个时候,谢山风高高在上地向齐家提出联姻。
他可以为齐家提供资金援助,堵上目前空子,条件只有让小儿子齐鹭和他结婚。
谢山风玩会儿他手,这才发现他呼吸声相当均匀。
真睡?
他凑近,呼吸都扑到齐鹭脸上,观察这张精致秀气脸蛋。齐鹭今年二十二,脸却还和个高中生样,青涩白嫩,看着相当好欺负。
谢山风忽然在他面颊上咬口,结结实实,齐鹭吓得瞬间从梦里惊醒,险些跳起来,两眼都瞪大,怔怔地望着谢山风。
“干什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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